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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馁,并不知道这些举措还能有什么意义。这一个多月以来陈谨言没有带人回家,也不意味着他就安安分分地过了三十天,也不代表将来不会有一天,他牵着别人的手进来,可能是毛青,也可能是别人。 这些都不是造成我现在如此烦躁的原因,我觉得泄气的根源在于这一切都已经不再和我有关系了。 我动作慢慢吞吞地,关上淋浴头后动作相当迟缓地擦拭身体。陈谨言可能是听见水声停了好一阵,以为我已经收拾好,于是在外面叫了我一声就直接打开了门。 我的那句“等一下”卡在嗓子里,他的表情也相当精彩。他扫了我一眼,低声说了句抱歉,临走前目光还像钩子一样在我的后腰上划了一下,我差点就跳起来骂他是流氓了。 然后我转过身,发现后腰偏右的位置红得有些过分,摸上去还有点疼。我想了一下,迷糊了一晚上的脑袋在好几分钟后才给我检索结果。 是顾朗那个孙子掐的。我恍然大悟。 我一边揉一边在心里骂他,我秦生跟你什么仇什么怨,疼死老子了。 走出浴室我看到陈谨言就坐在床边,面朝着我的方向,表情紧绷着,一脸的苦大仇深忍辱负重。 我没说什么,朝他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主卧不能久留。要是真的被传出了什么事,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第二天我醒的挺早。没想到陈谨言醒的更早。 我闻着味走到厨房里,看到他穿着背心、系着围裙在那边煎蛋,味道对于像我这种从昨晚就没怎么吃饭的人来说,简直称得上勾人犯罪。 我坐在桌边,看他把一个煎蛋放到我的盘中,两面都煎透了,是我的品味。我一向吃不惯那种戳进去还有蛋黄流出来的煎蛋。 我向他道了声谢。似乎从昨晚到现在我就一直在说谢谢,他摆了摆手,说:“没什么,举手之劳。” 买卖不成情意在,成不了情侣做普通朋友也挺好的。我点点头,颇为认同这种说法。 陈谨言不喝牛奶,他的盘子旁边放了一杯果汁,晶莹剔透到正正好好。 早餐仍旧要在沉默中度过了。然而这时陈谨言突然开口:“你昨天,昨天晚上……你这一个月以来有没有、有没有……” 有没有干嘛?有没有想他?有没有后悔?我疑惑地看着他。 陈谨言仿佛失去了说完这句话的耐心,他仰头喝光了一杯果汁,然后说:“算了,没什么。” 这种话说到一半的感觉实在是太气人了,我低下头去,决定不告诉他话只说一半会折寿这件事情。 第五章 陈谨言这个人思维太清晰,不论多生气都能给你列出一二三点来,和我是两个极端。我发起火来哪都是冷的,就脑袋发热。 送我去上班的路上陈谨言问我这周末有没有空,我想了想告诉他这我得问问我的助理。 “你有什么事啊?” “我爷爷这礼拜过生日,请你去吃饭。” 我有些惊讶:“你没跟你家里人说吗?” 他仿佛堵了口气般,憋了一会儿后说:“他年纪大了。” 陈谨言他们家里人有一个算一个,每个人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唯一让我觉得可爱的就只有他爷爷了。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参过军,打过仗,到老了还是被人一声声“司令”喊着,一辈子受过的勋章差不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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