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吕元亮将那本话本子交还给观墨。
观墨贼兮兮地看着他,问道:“少爷,怎么样了?”
就见吕元亮强忍着上翘的嘴角,从兜里掏了一块碎银子丢给观墨,道:“赏你的。”
观墨见状便知道吕元亮八成进行的很成功,于是喜出望外地接过银子。
就见吕元亮轻声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道:“观墨,爷有样东西需要你帮我寻来。”
得了银子的观墨自然是喜笑颜开地答应了。
“少爷,您说,什么东西。只要是小的能办到的,保管一定给您弄来!”
就见吕元亮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耳语了一番后,吕元亮正色道:“不要被旁人发现了。记得要最好的!”
观墨面上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成,少爷您放心吧,包在小的身上。”
不得不说,观墨做事就是利落,不过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就替吕元亮寻来了一沓避火图。
当日下午,吕元亮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头细细研读。
一边翻看,一边哼起了原来在坊间听到的淫词艳曲,“解语花枝头欲并,美满琼浆持玉柄。风光此会不胜春,也知不久裈儿褪。”
这看得正起劲的时候,突听见外头观墨唤了一句少夫人。
听闻,吕元亮下意识地就将避火图塞进了桌面上那一叠书册中,接着便装模作样地打开了。
陆云妆端了一盏燕窝粥进了书房就见面前的人正专注地读着书,一时心里有些动容,道:“先歇歇吧,喝碗燕窝粥再继续看吧。”
吕元亮放下书册,面上露出一副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云娘,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中午也没吃多少东西,怕你下午读书时肚子饿,就让人煮了些燕窝粥给你垫垫肚子。”
“有劳娘子费心了。”吕元亮当即起身道:“这种事让下人来做就行了,何必这么亲自跑一趟呢?累着娘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这些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直把陆云妆听得不好意思了。她推了推碗,道:“快趁热吃吧。”
吕元亮听闻,忙接过碗和调羹,埋头吃起来。
陆云妆见他桌面上的书册有些乱,便想替他整理一番。可这手刚碰上书册,就听见身旁传来了重重的咳嗽声。
她忙过去拍起了吕元亮的背脊。“你这人,怎么好端端的就呛着了?”
那厢吕元亮见她放下了手中的那叠书册,这才敢松了一口气,咳着声道:“不,不小心的。”
陆云妆忙掏出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吕元亮心中心虚,接过帕子胡乱擦了一通道:“我还是自己来吧。”
接着,三下五除二地将那碗粥解决,对陆云妆道:“我吃好了。”
陆云妆见他行为有些奇怪,可却又说不上来,只得收拾碗筷出了屋子。
见陆云妆离开,吕元亮这才如释重负。他拍了拍胸膛,感觉胸口像是有一只兔子狂跳不止。
明明是自家媳妇,看个避火图跟做贼似的。
想着,他便也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思。将避火图取出草草地塞进了怀里。
好不容易捱到晚间,听着净房里头传来的水声,吕元亮看了眼净房的门,心不在焉从怀里掏出那卷避火图看了起来。
半晌,里头的水声停了,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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