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哭会儿,冻伤更严重。 (第1/2页)
东村的少东家今年也参加冬猎的活动。 格玉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刚从河面上回来,今天跟着大哥去冬钓拉上来条有她小腿长的鲫鱼。 他们家拉灯结彩好不热闹,连不出房门的奶奶也到大厅来张罗,坐在主位上指挥着家里的工人。 鲫鱼送去了厨房,格玉才有功夫打听这少东家是什么来头要奶奶都出来招待他。 刘妈给她递现蒸的花馒头,怪烫手的,来回倒腾几下格玉就往嘴里掰着扔,听刘妈讲。 馒头吃完,来头就了解得差不多了。格玉拍拍手,说道“总之,就是小少爷来体验生活呗,好好招待嘛。” “你可别想歪点子啊,人家身娇肉贵的小祖宗可是惹不起的。”刘妈叮嘱她,往外端菜。 严放来的那天停了几辆车在村口,溜冰鞋换上都不好滑着走,好大的排场。格玉换了路进村,回家。 到家发现自己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还铺了地毯在里面,不会是住这里吧?格玉来不及细想,大哥在叫她出去呢。格玉赶忙把门关上,装作自己从未进去过的样子。 领到大厅就看到小少爷跟着他父母在里面背对着她们。 两方介绍认识,严放只是点点头以示问好格玉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冲他笑笑就算做回应,于是小辈们就尴尬下来,一路沉默着去餐厅。严放的小妹妹倒是不认生,挣脱开严放的怀抱,朝着格玉走过来。“姐姐。” “你好。”严放不怎么样,他妹妹倒是可爱得紧,格玉便停下来跟她打招呼。严放站在旁边看她们俩个问好,偶尔从头顶传来一两声闷声的咳嗽。 东村这段时间冷得很,想必他们也是听说的,严放穿得很厚,上桌吃饭脱衣服都在旁边解了很久才露出他那张脸来。 这顿晚饭吃得堪比过年,格玉还被拉去主桌敬酒,严放不喝酒,拿水代酒回敬格玉。竟然也被呛了个脸红,果真是个白脸书生的模样。 格玉撇撇嘴,回了她们那一桌。 两天后是冬猎,格玉要和严放一起进猎区确保这位少爷的安全。这两天呢,严放跟她经常碰面,他父母带着妹妹回城他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爸爸交待格玉要待好这位贵客,因此格玉没什么机会出去玩,跟他在宅子里打转,严放很少说话,把桌子移了位对着花园那边的窗户,开着窗画画,格玉就待在他旁边烤火偶尔烤点红薯豆腐。 猎区的活动终于开始,格玉本来想骑马的,严放上马几次都没能成功,站在马下可怜巴巴地看格玉。 “算了,我们坐冰车过去也一样的。”格玉从马上下来把缰绳放到一旁马夫的手里,带着他往后走去坐冰车。 “抱歉。”严放追上来,跟格玉道歉,整张脸遮在围巾后面。 “没事儿,我也好久没做过了。”格玉朝他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冰车那边拉得都是小孩,见他们两个“小大人”过来满是兴奋,争着要他们上自己的冰车。 格玉挑了一辆没人驾驶的,坐上驾驶位,“你坐后面的话会被甩出去,跟我坐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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