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个娇气包 第87节 (第1/2页)
“就快到渝昌府了,我以前也听娘说起过些那边的风土人情,那边虽然地势复杂辽阔,人烟少,可吃食却多。鲜笋野菜都很多,到时候我们在路上扎营,我天天变着花样给大家做饭。” 霍戍淡淡道了一声:“你倒是对大家好。” “这是自然,谁让大伙儿那么夸我会烧菜呢。” 霍戍扬起眉:“未必我没夸过?” 桃榆轻轻哼了一声:“今晚上不就没有夸。” “你不也没夸我鱼捉的好?” 桃榆拱了霍戍一下,没再继续和他辩驳。 出来的日子他已经习惯了早睡早醒,白日在路上拿医术打发时间,倒还充实。 正微有些睡意时,他感觉揉着他肚子的手好似往上了些,指腹上的茧粗糙,从身体上抚过有些痒,不过倒是还能承受。 桃榆半梦半醒的不知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确有其事,于是未予理睬,懒得去动弹。 然则疏忽间一阵酥痒如电击一般直通了浑身,他立马清醒了过来。 “不行!” 桃榆咬着牙,声音有点凶又极力压低的把胸口上的手拨开:“这、这在外头呢!” 霍戍把忽然弹坐了起来的哥儿给按回了怀里。 “我也未曾如何啊。” 桃榆羞恼的咬了霍戍一口,竟还狡辩,在家里又不是没有过,接着预示着什么他又不是不晓得。 “你要不老实睡觉可就去别的帐篷里睡。” 霍戍闻言似是被唬住了一般,没再继续。 却有身体的一部分自替他申诉。 这样的荒山野地,若不做点什么,总叫觉着可惜。 桃榆背靠着霍戍,隐隐还能听见外头还有说话声,他们却在帐篷里如此,羞的一张脸比火烤着时还热。 这人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竟一点也不害臊。前些日子宿在客栈也便罢了,这在外头反倒是还…… “不发出动静,可以么?” 耳边响起有些喑哑商量的声音,桃榆更是心跳的厉害。 “嗯?” 桃榆从没听过霍戍这么为着一件事反复恳求的,他感觉到他手臂上渐起的青筋,鬼使神差的竟然低低应承了一声。 应了他立即就后悔了,即便是是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却也被身边的人给及时捕捉到。 桃榆反悔也没得反悔了,红着一张脸,咬紧了唇,紧张的跟又过了个新婚夜似的。 第54章 翌日一早,大伙儿起来重新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桃榆从帐子里头出来,腿脚有些虚浮,人好似同清河水面一般,被晨风吹得要淌过去了。 他把眼睛收在自己揣着的手间,都没好意思看忙碌的大家,只觉得谁都好似在偷偷看他一般。 他猫着身子避着人,收拾洗脸,想赶紧钻到马车里头去。 路过那堆燃灭了只剩些白灰和黑炭的柴火,桃榆脸还是红了个实在。 昨儿燃了大半夜的火堆一直照着半边帐子,霍戍的影子落在内账的一侧上。 他本就高大的身躯,顿时又放大了不少,充着整个帐子,好似怕他看不明晰两人再做什么一般,影子活灵活现的在他眼睛上头展示。 只见着霍戍腰间很有分寸的起伏,力道虽不大却格外绵长,把碰撞的声音给消了去。 他又羞又臊,一边得注意着外头的动静,一边又承着霍戍的动作,浑身感观都好似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两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合情境却又不合时宜的声音来。 “桃子哥,昨儿晚上睡得好么?” 桃榆正心思飘忽的擦着脸,身侧乍然响起纪文良的声音,受此一问,桃榆脸更是红了些。 他露出一只眼睛看着笑眯眯的纪文良,心里突突直跳:“怎、怎么了?” 纪文良眨了眨眼:“没什么啊,头一次在外过夜,就问你习不习惯。我见你冷水把脸都洗红了,是昨晚上没睡好么?” 桃榆抿了抿嘴:“我用冷水醒醒神。” “营帐扎在河边上,夜里风可大,一头是林子的山风,一头又是河风,打的帐子呼呼作响。要不是困倦的很,我都不多睡得着。” 桃榆闻言却是吐了口气,风声好,风声好。 还以为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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