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想把她从高高在上操到哀哀求饶。 (第2/2页)
评了一句牛蛙。 池榭与外表不符的羞涩紧张瞬间化成了香炉里的死灰,只剩下静静长久不消的窘迫。 他俯下身来与她对视,却像被烟头蓦然烫了下,只好目光下移,血红的指甲油涂在她脚趾上妖治且美丽,玉白雪糯的小脚像西方油画里才有的质感,她很适合涂这些,他一直这样认为。 池谢虽知道她平时行为举止乖张,但听到她的要求还是怔了怔,跟丢入深井的石子,闷闷的半天出不了一个声,半响后才魔怔似地蹲下去摸她脚。 想确认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想亲亲她,但又只敢亲她的脚。 她脚刚做了美甲不久,被他手掌一瞬间严严实实盖住,热乎乎的,怪不舒服的,又看他嘴凑了上来,身上一阵恶寒。 “恶心,别碰我!” 解姝拖鞋都来不及带上,下意识就是抽回来,光脚给了池谢的脸结结实实的一脚。 把人鼻血都踹出来了。 他被踢倒在地板上,平时那么高大的人此时半缩着,池榭望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衔接的四周小灯处处贴金镶钻,安得那么高,满堂灯华,这般夺目绚丽的光却照得他眼睛愈发痛,他有些发恨了,为什么要安得那么高,他也望向解姝,依然也高高在上,美丽夺目。 他想操她,想把她从高高在上操到哀哀求饶。 他确实有些喜欢解姝,喜欢她明明怕鬼怕恐怖片还要嘴硬窝他怀里的样子,喜欢她明明很喜欢小动物还偏要说它们烦死了的表情,喜欢她口是心非,情绪激动,面颊微微爬上的晚霞。 但是现在她要他去强睡了一个甚至算陌生的女人。 “你没这么弱吧,爬起来。” 池谢爬了起来,像只小狗一样半蹲着,这点力度对于他来说确实根本没什么感觉,下垂眼依旧是乖顺的弧度,他抬手没事人样地擦了擦鼻血,理了下脖颈上常挂着的黑绳双蜇龙扣,点了点头。 “好,我会去做的。”说罢,他手握拳放在唇边,欲盖弥彰地轻轻咳了下。 池谢从刚刚进门因为希冀紧张而不停眨动的眼睛,到眼神直直地与她对视,和塑料袋一样被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虽然他一直明白,他对她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随时都能丢掉的,但是还是难受了一会。 如果解姝不那么神经大条一点,她会明白,那不是咳嗽,那是少年心死的声音。 但她一向不懂这些,或者说她高傲地不愿意懂。 作话:那个未婚妻其实嗯是男生,从小因为一些原因一直当女孩养,未婚妻李音旬长相大概是藤咲凪彦这种类型的,也可以代下天降贤淑男的男主哈哈哈哈,我笔力不行,写不出长发男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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