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假期! (第19/20页)
用掉好几个病历本。而且父亲甚至自负到连医嘱都不听,幸亏我是被强制留下住院观察的…否则我都见不到夫人了。” 就是活不到现在的意思吗…… “父亲从小就命令家里佣人喊我‘少爷’,待到能上学的年纪,我的性别认知错误才被纠正回来。 “因为频繁进错洗手间而被迫纠正了。” “噗……” slave试想了一下那副尴尬的画面……额…哈哈……? “我其实还挺怀疑,父亲会不会在刚开始就将出生证的性别改写成‘男’,然后让我在伪装下过一辈子……幸好他没有这么做。 “又由于对我最初的体弱多病,狂奔医院的特质令他非常不爽,才有了各种报复性的训练计划。” “报复性…?” “让一位不满十岁的女孩做连成年女性只能勉强达成的训练,压榨我所剩无几的自由时间……从那时起,我就会偷偷撕纸写日记了。 “最开始边角处理得不是很干净,被父亲发现作业本残损,还骂了我一个晚上。” “………” 无理取闹的父辈还是下地狱吧…… “随后,我就雨露均沾的每个本子撕两页,课本也被我撕了不少。毕竟父亲对它没兴趣。写完后藏在床垫底下,或者放进柜子后方的死角…从来没人发现过呢。” K逐渐露出自豪的表情。 “夫君在里面写了什么啊……?” 记得我以前的日记经常都是写着写着就太懒不想继续了…… “主要用来发泄情绪,当时真的痛苦到每天都想大哭…可一旦被看见流泪就又要被打一顿……已经不清楚到底是恨还是悲愤了。” “啊…………” 不满十岁……连生活的美好都没体验过…就这么扼杀希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打夫君的?” “从不听话的那一刻起,违背他所预计期望的行为的那一刻起。” 真是不把人当人… 想把孩子养成一个自己最渴望最听话的冰冷机器吗…… “夫君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没有想过(自杀吗)——” “呵呵,他不允许我自残,却经常把我打得半死不活。更不允许我去死。没收所有锋利的物件,封死窗户,将各种可磕碰的棱角都装上软垫……呵,无话可说。” 一个发自真心的白眼。(←K) “很多时候整栋别墅里都能听见我刺耳的尖叫与哭嚎声,幸好佣人们对我还算友善,不至于让我儿时的世界里只有恶意…” “……那夫君的朋友呢?” 感觉在街上被陌生人拐走的下场都不一定有这惨。 “没有,我没有朋友。” “…为什么呀……” 你的童年还真是黑暗无比……一路过来,很辛苦吧? 心口微痛。 “没人愿意和一位天天不怎么懂得笑的傀儡女孩交朋友的,他们又不是傻子。懂得冷脸不用倒贴的道理,正常。” “然后呢……?” “父亲对学业的要求也很高……真是有够烦。这样他就又多了一条打我的借口了。” “怎么打啊……为什么要打啊……” slave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些突然的哽咽了,声线颤抖。 “比夫人被打的那次重很多,当然没有到造成过大损伤的地步……大致和ST受罚那次相近,就是没有出太多血。” “……?” 可那时你还是个孩子啊……?? “上学期间内还会略微收敛一点,为了我的学业不因伤痛而暂停…不过一到了假期,就………啧。” “………” slave完全不敢细想,太恐怖了…啊啊寒颤和惧怕又要来了—— “为什么夫人看起来都快哭了?” 她(slave)的眼眶里只剩晶莹裂隙。 “呜呜………” 被看穿后更想哭了…… “明明被打的是我,还都是以前的事了,哭什么……呵。” “啊…啊啊……不知道……呜呜……” 无措地伸手抹着眼睛,动作紊乱,可泪液还在不断涌出。 “看来这堆事我还得早点跟你讲,在夫人恨着我的时候…听到这些应该会很开心吧?” “没有……怎么可能……呜……” “亏我还用了最平稳的语气来陈述事实呢,如果我再夸大一点……夫人会不会就此崩溃啊?” 视野里倒映着K讥嘲般的冷笑,slave的心更寒… 她到底是怎么化解这些痛苦的……她到底是如何扭曲这些愤恨的……她到底是怎么撑下高压的……她到底用了什么心态来度过一次又一次此等窒息的疼痛……她… ……她怎么笑得出来的? 中间发生过什么?从冷漠变成了这种奇怪的性格? “夫人既然撑不住就不讲了,呵呵。” 一个安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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