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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第7节 (第1/2页)

    “不是坐以待毙,”云桦说,“是以静制动。”

    屋外风雨渐大,寒气顺着门窗缝隙往里钻。

    苏漾似乎喝醉了,仰靠在椅背闭着眼。云桦看了看旁边,解了自己的外袍,盖在了他身上。

    康墨忽然道:“舒棠,你跟我讲实话,掌门究竟答应了魔尊去做什么?居然能让魔族退兵?掌门身上有伤,青莲大师说他不能离开修炼洞府,此番去了魔界,要是魔尊故意为难......”

    几人都不说话,屋内陷入死寂。

    江月白灵元枯损,要用时日无多的命换沧澜门一条生路。

    可难道仙帝的预言也会有错吗?

    江月白为了一个逆徒自毁前程,那句“北辰星动”的飞升预言是不是也会随之湮灭......

    “他没事。”

    苏漾忽然睁开了眼。

    他从椅子里站起身,将衣服扔回给了云桦,“北辰仙君无所不能,这天底下有他解决不了的麻烦吗。”

    两人一起看向他。

    苏漾没再说什么,只在云桦身侧俯身,低声说了三个字:“拿好它。”

    而后拍了拍云桦的肩膀,离开了屋子。

    房门“啪”的关上,屋里重归寂静。

    康墨微怔:“他......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云桦缓缓摩挲着腰间剑柄,江月白的风雪夜归剑已被他擦拭得雪亮,插在自己的剑鞘中,“喝醉了。”

    * * *

    星邪殿的密室是专门用来折磨拷打仙门俘虏的刑室。

    到处都是锋利可怖的尖刃、锯齿、锁链......每一件都魔息环绕,沾染着干涸变色的血渍。密室四壁不是石墙,而是覆满尘埃的铜镜,将这些恐怖的巨物拉出更多模糊重叠的黑影。

    铁锈与血腥的味道浓郁到令人窒息,燃烧的蜡烛与唯一的活物争夺着为数不多的空气。

    烛火摇晃,刑具的影子被拉长,挤满了宫殿,仿佛张牙舞爪的鬼魅血影......

    这幅场景足够恐怖,并不需要真的用刑,仅仅是展示,就能把一个活人吓到魂飞魄散。

    江月白选了个角落里的刑架当椅子坐。

    他屈膝踩着刑架下面的横杆,向后靠在刑架的铁链网上,雪白的衣摆顺着铁架垂落,轻微地摇晃着。

    灵脉中残留的灵力仅够传音。

    云桦在传音符里提到“关押在魔界的修士,魔尊放回来了一千人。”

    江月白又交代了些事项,刚掐灭指|尖灵光,下一刻,远处密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门开后,寂静了片刻,只有晚风传堂而过的呼啸声。

    蜡烛火星在狂风里被吹得四散,落在地板,混着照进的月光,像是洒落了一地碎星。

    而后才缓缓响起脚步声,不重,每一步都有轻微碾压地板血渍的破碎声。

    蜡烛随着脚步而至一根根接连亮起,人形阴影在重重叠叠的刑具间移动,时高时低地缓慢起伏,最后陡然一高——遮住了角落里的江月白。

    “怎么藏在这里。”

    穆离渊的嗓音很低柔,和这一路缓慢的步伐一样,很有耐心,甚至带着玩味的兴致。

    江月白仍然靠坐在刑架上,没什么语气:“找个舒服的位置休息。”

    “我的错。”穆离渊解下外袍,手掌撑着刑架旁的铁杆倾身,“回来晚了,师尊等急了吗。”

    衣袍被手掌按在铁架上,垂挂着晃动,浓郁的酒气与脂粉香在两人周身散开。

    江月白微微皱眉。

    “我今日去了地宫,放了一千修士。”穆离渊俯身靠近江月白耳侧,“如果师尊今夜能让我尽兴,明早我就放了其他人。”

    距离过近,浓烈的酒气扑面,江月白向后避了些:“地宫还是酒楼。”

    穆离渊低声说:“都去了,但还惦记着师尊,办完事不就赶回来了吗。”

    江月白没看他,语气寡淡:“从哪个开始。”

    穆离渊看江月白却看得很认真:“今晚不用刑具。”

    江月白闻言,目光终于落在了对方脸上:“用什么。”

    穆离渊指了指自己。

    墨色的眼眸里映着扭曲的烛火,仿佛恶意的隐焰埋在深处。

    江月白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师尊没做过这种事么。”穆离渊扔了手里的外袍,褪下黑绸手套,“没事。夜还很长,我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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