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败给了小皇后 第77节 (第1/2页)
白蔻夸她今日气色好多了:“娘娘怎不再去见一见四公子, 这样心情也会好更多。” 对霍止舟的事,温夏都未告诉白蔻:“他已回老家了,他府中有事,抽不开身。我与他相认一事,你今后也不能透露给皇上,他不喜欢我提四哥哥。” 白?蔻敛眉称是?。 温夏从?匣盒中拿出一只?翡翠手镯:“这镯子我有一支了,这支赏给你吧。” 白?蔻笑道?:“奴婢已经有娘娘给的许多赏赐了, 如此贵重的镯子,娘娘喜欢,娘娘留着。” 温夏安静抬眼望着白?蔻, 目中从?未如此刻温柔。 想了一夜,她定下决心要离开这里, 不能带着白?蔻。 这是?自小服侍她的婢女,与别人不一样。温夏拉过白?蔻的手, 为她手背抹些芙蓉花油,趁着柔滑之际将?手镯戴进白?蔻腕间。 “我好不容易高兴一些,你就让我开心一点。” 白?蔻笑着应下,到底也是?年轻女子,得了精美?的手镯很是?欢喜。 温夏起身去庭中槐树下坐着,在斑驳光影中翻着书卷。 白?蔻侍奉在旁。 温夏问:“我记得温府也有这样一卷书, 是?下卷, 还是?九岁时在温府住过一段时日?, 当时留下的。你可还记得?” 白?蔻笑着说记得。 那年温夏求着太后去信给父亲让她回北地, 太后等待父亲回信的中途,见她着实?在在皇宫里睡不好, 命许嬷陪她回温府住过几日?。 “你去温府为我把下卷找来吧。” 白?蔻领命退下。 温夏目送她身影行远,望着拎着箱匣站在檐下朝她无声?禀着“已准备妥当”的香砂,搁下书卷起身,吩咐著文去备马车,她想去寺中敬一炷香。 来到上一次与四哥哥相见的寺中,温夏命著文在外?等候,带着香砂一同进入一间慈悲殿。 霍止舟青袍玉立,见到她,目中欣慰喜悦。 温夏上前,唤一声?四哥哥,微顿片刻道?:“我去燕国只?是?暂时躲避风头,等大盛稳定,皇上察觉不到我了,我会回到我娘亲身边。我是?自由的,四哥哥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霍止舟有些伤怀:“夏夏,你不信旁人,我总该信。” 温夏如今只?是?被?戚延吓怕了,如果四哥哥只?是?寻常身份,不是?皇帝,她自然不会说这句话。 但?想起从?前她对霍止舟的信任与依赖,那时候她完全只?当他是?哥哥,是?一辈子的亲人,还在湖底救过她的命。那个时候,她是?全心全意信任他啊。 霍止舟伤怀的神色让温夏有几分不忍,可为了今后,还是?想将?心中想法告诉他。 “四哥哥,父亲守了一辈子的大盛,作为他的儿女,我不应该去燕国。可我如今别无他法,你也是?我的哥哥,我愿意去你的家乡看一看,但?我还是?那句话,我随时可以离开。” 霍止舟虽伤怀,但?也朝她坚定地点头,他目中有些嘉许之色:“夏夏还是?如从?前有自己?的主张。你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我应该高兴才是?。” “你说父亲守了一辈子的盛国,你不应该去燕国。这句话,也许我有不同的见解。” “如今不是?他人当政,是?我。两国征战,伤的最先是?温家军,而?我执政,要还两国一个太平,也还温家一个安稳。” 温夏凝望他温润眉眼,绽起笑来。 香砂拿出易容的工具:“主子,开始吧。” 温夏:“我还有最后一句话。” “你是?我的哥哥……” 温夏不知如何启齿,望着眼前芝兰玉树的朗润男儿。 她曾经幻想如果可以自己?选择夫婿时,的确是?以父亲以哥哥们为参照,可更多的,是?喜欢如温斯和那般文武双全,品味不凡的男儿。 她把他当哥哥,他却一朝告诉她,他对她不再是?兄妹之情。 她只?觉羞耻无措,万万不敢去往那里想。 说完这句,温夏双颊滚烫,不知自己?有没有脸红,第一次在这么亲的哥哥面前无措起来。 她虽只?说了半句,霍止舟也明白?她的意思,有片刻的黯淡,但?依旧莞尔如常,像小时候每一次依她时那般低笑:“嗯,我知道?,只?要夏夏做回那个开心的夏夏就好。” 温夏终于松口气,随香砂去易容,轻轻捧着滚烫的脸颊。幸好背过身,四哥哥看不见。 温夏易容成了寻常普通的模样,虽香砂特意改变了她一些五官,但?她骨像与皮相天生完美?,这平凡的样貌间,神态气质也是?个美?人。 香砂易容成了温夏的样子,温夏见着都惊得瞠圆了眼。 香砂朝她笑着叩拜:“娘娘,奴婢与您就此别过。” 她又朝霍止舟拜去:“主人,珍重。” 霍止舟颔首凝望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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