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水做的吗? (第1/2页)
林念怕把衬衫睡皱,又换回睡衣,但是没脱小背心。 怕脱的时候蹭到了,疼。 并排躺在单人床上,林念虽瘦,也是胳膊挨着胳膊。 “赵哥。” “嗯。” “我们回家吧。” “想好了?” “嗯!”躺着,但林念还是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那就回。” 两人从安定下来,就攒了机票钱,想着万一哪天收到家里的消息,可以第一时间赶回家。 虽然现在没收到消息,但只要可以回家,好像生死都看淡了。 林念憧憬着回国的生活,两人安静静地躺着。 着实有些挤,林念侧过身子,朝向外侧的赵之江。 “赵哥——”林念不知道他睡没睡着,用气声喊他。 没得到回应。 赵之江昨天白天累,晚上也累,后来兴奋过头一夜没睡,现在沾床就困了。 林念渐渐也在昏暗的房间里睡下。 —— 傍晚赵之江才醒来。 怀里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对着他胸口喷热气。 他很可耻的又硬了。 开了荤,便总是不知满足,时时刻刻想弄她。 想着去厕所解决一下,林念被他起身的动作带醒了。 “嗯……赵哥。”林念也只是礼貌性地喊一声,翻过身去继续睡。 赵之江被她含糊地叫一声,突然就不想委屈自己了。 重新钻回被窝,手不老实的从后面搂上她的腰,从睡裤腰口往里摸。 林念一下子清醒过来,抓住他作乱的手。 “赵哥?” “嗯。”赵之江凑到她后颈去吻她,鼻子哼哼着回应她。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敏感的侧颈和耳朵上,蛊惑着她一起沉沦,被她衔制住的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腰侧揉抚。 “嗯……你干嘛呀?”她怕痒,缩了缩脖子去推他的手。 “裤子脱了我检查一下擦的药有没有用。”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耳后,乱了她思路。 “好,好了,不用检查。”她结结巴巴的搪塞他,却正好着了他的道。 “那再做一次,好不好?” 林念抓住他左手,他就用右手。她抓住裤腰,他就往上摸,堵了前面,他就从后面,完全逃不脱。 “我,我说错了,还,还没好呢。” “那让我检查一下,给你擦点药。” 左右她怎么说,赵之江都能找出脱她裤子的理由。 两人无声的较量一会儿,林念败在他的吻和手掌下,被他从背后脱了裤子。 随手从裤腰拨出早已硬挺的阴茎,在臀缝厮磨到前面去,顺着插进穴。 因为擦的药太多,甬道里湿润得很,侧身后入的姿势不会太深,很顺利就抽插起来。 林念的床质量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他挺腰的动作撞的乓乓响,好似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没开灯,什么也看不见,因此其他感官格外明显。林念感受到湿热粗重的鼻息不断打在耳后,能听出他舒服的粗喘和偶尔溢出的沙哑轻哼。 对于性这件事,她初接触,还是害怕的。这次是毫无征兆的发泄,赵之江没怎么照顾到她的情绪,没有前戏直接提枪上阵,除了他自己爽,林念毫无做爱的快感。 大颗大颗眼泪顺着脸侧无声落下,流入枕巾,不消一会儿就打湿一大片。 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在他手里被撞得支离破碎,身后的两瓣丰腴撞在他硬邦邦的腹直肌上,响起急促的啪啪声,林念有种被巴掌扇屁股的羞耻感。 突然林念那根绷着的弦断了,哭声也溢出来。 “呜呜呜,我不要,你出去呜呜呜……” 正在兴头上的赵之江没注意到,以为她是像上次一样,嘴上胡乱的说着。 林念背对着他侧着身子,连着力点都没有,腰被他禁锢着,只能把脑袋往外挪开,双手捧着脸越哭声音越大。 赵之江这才意识到她哭声不一样,不是昨晚那种娇憨的轻泣了。 抽出,开灯,赵之江将自己裤子直接拉起来遮住阴茎。 将她翻过身抱在怀里。 “呜呜,不要你抱我,呜你放开我,呜呜呜。” 林念双手遮住脸,在他怀里扭动着不愿让他抱,眼泪收不住地顺着手腕往下滴。 赵之江此刻也是烦躁的,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边的小书桌上坐着,湿漉漉的屁股打湿了几张草稿纸。 她脚尖碰不到地,也不担心她跑,赵之江双手撑在她身侧,哑着声音问她。 “哭什么?” 林念说不出个所以然,眼泪就是这么出来了,她也控制不了,问她也说不出原因,只是一直哭。 双手遮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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