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花束落到他怀里 (第1/3页)
几天后,曹鑫予生日,邀请江婉徽和安娜一同庆生,安娜不想当电灯泡,十动然拒,但江婉徽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的约会,实在紧张害羞得不得了,未免她还没出门就晕倒,安娜只好跟着她蹭吃蹭喝。 曹鑫予家境富裕,是个名副其实的公子哥,这次的生日宴特地提前两个星期预约,选在了一家高档德餐厅。 安娜不想让江婉徽落了下风,特意帮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直到天色将黑两人才出门。 “我这样穿,没关系吧?”到了门口,江婉徽紧张兮兮地看着安娜。 安娜帮她选了一件温柔的旗袍,闻言知道她的紧张,直接把她推了进去,“安啦安啦,什么都没漏,好看的!一个男人而已,瞧瞧你这点出息,男人还会比微积分更难搞定吗?” 江婉徽终于放松了紧张感,忍不住笑出声,“真要比,那还是微积分简单。” 学神的世界,安娜看不懂,但她大受震感。或许这就是智商碾压吧,安娜简直羡慕哭了,她快要被索尼娅折磨疯了。 曹鑫予已经在里边等候,看见两人,连忙起身到门口相迎。 他们来得不算晚,餐厅里人还不很多,灯线昏黄,装饰富有意趣,还有乐队在演奏乐曲,不像是正宗的德国餐厅,反倒有法国餐厅浪漫的情调。 安娜“哇哦”了一声,对曹鑫予的大手笔啧啧称奇。 要知道,希特勒上台后,对德国国内非必要的享乐项目都砍掉了不少,更是不允许法国奢侈品进来赚外汇,这种格调的餐厅能存在,背景也不会简单,价格想必也是十分昂贵的。 安娜心安理得坐下来享受,江婉徽则有些不好意思,曹鑫予让她不要有心理负担。 看见菜单,安娜就知道这果然是一家挂着德国菜旗号的法餐厅,德国的传统菜能有这么丰富,她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安娜是个享受家,她看中了一瓶香槟,口感极好,顺滑如同绸缎,她在上辈子只喝过一次就念念不忘,但菜单上的价格着实让人望而却步,她也没敢狮子大开口让江婉徽难做人。 三人点了一些食物,曹鑫予点了瓶红酒,却不允许安娜喝,“你还小,不能喝酒。” 安娜哪里能接受,不满:“我都成年了,我是个酒桶,我千杯不醉!” 在她的强烈抗议下,江婉徽只好给她倒了一杯。 吃饱喝足,安娜有些醉意,略微靠在软椅上。 这时,餐厅开始热闹了起来,衣香鬓影,暗香浮动,靡靡之音响起,纸醉金迷不过如此。 安娜突然有些诧异,她问曹鑫予:“这种餐厅华人能订到吗?” 华人在这里虽不至于像犹太人一样人人喊打,但作为东方人种,某些无形的壁垒还是存在的,比如说纳粹会限制他们去一些象征身份和地位的地方。 曹鑫予笑道:“我找德国的同学用了一些方法才得以进来,不过话说回来,近期纳粹和中国的关系还不错,进口矿石原料,出口军火生意,样样都是合作,所以对华人还算友好。” 安娜扁了扁嘴,哼了一声,“现在是蜜月期,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尤其是德日意成立轴心国以后,和东边的小小日子狼狈为奸,那才是在德华人比较难受的时候。这么一想,安娜觉得明天该揍一揍井上惠子了。 酒过三巡,安娜再也不想再当一个闪亮亮的电灯泡,平白被他们喂一嘴的狗粮,于是提出想要离开一会儿,“外边的河景很不错,我出去吹吹风,你们先吃。” 她选了一个僻静的位置,边喝酒边吹风,让贝多芬的曲目宛若月光流淌在耳边,顺便婉拒了一些人的邀约。 她的异域风情极具东方神秘色彩,确实是会吸引一些西方人的关注。美是超越阶级种族,超越某些概念而存在的,就算他们再以高贵的雅利安血统自居,嘴上说什么不与日耳曼人之外的人通婚杂交,身体上却很忠诚于原始的视觉欲望。 被拒绝的男人也不恼火,只是微笑着离开,祝福她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安娜为这家餐厅的平均素质点了个赞。虽然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是什么成分,可能加入纳粹的也不少,但在战争爆发前,个个都还算是衣冠楚楚的文明人。 她刚作出好评,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密斯陈,你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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