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斗棋 (第1/2页)
,(首字母 点co)! “盯上我了?” “也不是,”李白茅耿直地说,“大概是看你不顺眼了。” 湛长风还没问呢,李白茅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道,“你是不知道,他可是咱秦师的忠实崇拜者,你刚来就怼上了秦师,还在秦师面前现了眼,他可不就记住你了嘛。” 湛长风斟酌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眼是贬义词。” “啊,是吗?”李白茅想了一会儿,大概没想通,胡乱道,“意思就是你在秦师面前做足了存在感,他吃醋啦。” 被李白茅丢下的对手追了上来,冲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笨蛋,你怎么还没被人套麻袋,一句话骂了两个人就算了,还敢重译一遍。” 韩之高按着他的脑袋向湛长风道了歉,这才道,“于之淮在秦师这件事上心眼有点小,但他不是坏人,你不用理会他。” 李白茅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就是就是,反正他第一记恨的是余笙。” 旁边正跟人下棋的余笙手一顿,她大概要去打听打听麻袋的价格了。 果不其然,那蠢小子渲染道,“于之淮一直想拜秦师为师,但是秦师收了余笙,他那叫一个求而不得,不好去求秦师,便隔三差五拿着种种名目刁难咱姐姐。” “哦,”湛长风的关注点好像偏了,“秦师很厉害吗?” 这回别说李白茅了,韩之高.王熙都惊异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从哪个疙瘩里蹦出来的。 李白茅推推余笙,“别下了,这儿还有人不知道你老师是什么人的呢!” 余笙微笑,“闭嘴。” 李白茅没管,“长老会议前采风官,当代鸿儒,藏云涧通史就是他主编的。” 这回湛长风也有点惊讶了,不过没纠结于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下午只教授书法棋术?” “一般关于修炼的课程都放在上午,下午则主要是人文方面的练习,至于晚上,那得看先生的安排了。” 余笙落了最后一子,拿出一张纸,“这是七天内的基础课程安排,你可以记一记,但保不齐哪个先生会突然兴起弄出什么意外。” 湛长风谢过。 余笙抽手回来时瞥见棋盘上的形势,眸光微动,笑道,“我们来一局?” 湛长风将纸放一边,用镇尺压住,“乐意之极。” 王熙赶紧起身让开了位置,他知道自己赢得“意外”,实力远不如湛长风,所以非常乐于看见余笙来试探这人的真实水平。 余笙才从座位上起来,于之淮过来了,“你下完了?这局我与你下。” 李白茅脱口而出,“你属狗呢,专门蹲人。” “粗鄙愚蠢之人。”于之淮不屑和他说话,只抬着下巴瞧余笙。 余笙柳眉微蹙,“我棋力不足,你另找他人。” “你不敢了?” “你顶了天与余笙五五之分,哪有不敢之理...”李白茅还没说完,韩之高就将他的嘴捂住了。 韩之高有时候真想将李白茅的嘴给缝住了,就会好心办坏事。 以余笙的性格是不会和人积怨的,偏偏有个李白茅在火上浇油,为了护着他,余笙一次次和于之淮交手,矛盾已经从学业上扩展到生活中了。 于之淮追随者一群,隔三差五来捣个乱,李白茅能没心没肺地还回去,他能不放心上,但是余笙怎么面对半夜被砸碎的窗户,突然出现在家里的蛇鼠。 三人在社学里是一直在一起的,有什么都一起面对了,好似没什么困难,要不是韩之高有次归家晚,遇到独自在外晃荡的余笙,还不知道她出了社学遭遇了什么呢。 余笙不愿将事情放大,韩之高除了义愤也无能为力,唯看余笙的决定。 余笙选择了避让,化小平息。韩之高便帮忙捂住李白茅的嘴,他敢肯定,李白茅的下一句就是余笙和湛长风约好了,不用想,于之淮肯定会找湛长风挑战。 湛长风输赢都不好,输了,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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