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回 谁是狐狸 (第2/4页)
袭过的迹象?” 顾辰的脸色一变,和何振福对视了一眼,急切道:“她来的似乎格外的着急,气息有些不稳,旁的,看不出什么来。”他咬了咬牙,继续道:“卑职看过姚参军骑过的马,的确是内卫司的马匹,马也没有受惊的迹象。” 没有任何异常才是意料之中的。 若有人果真动了什么手脚,事后必然要费心掩盖,破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人看穿的。 而姚杳,应当是有这个本事,让人一时半刻看不出破绽的。 想到这里,韩长暮心头一动,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看到韩长暮没了下文,顾辰和何振福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戚戚,心下皆是不安。 在内卫司这种地方当差,差事办砸了尚且可以挽回,可若是失去了上司的信任,便会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怀疑会如影随形,永无出头之日。 静了片刻,何振福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大人,还是觉得姚参军有些不对吗?” 韩长暮的目光深幽,缓慢的扫过二人的脸庞,沉声道:“怀疑与否,在于她是如何做的,而非本官是如何想的!”他微微一顿,话中的敲打之意格外的明显:“你们也要谨记,在内卫司当差,不怕平庸,只怕二心!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顾辰和何振福心神一凛,齐声称是,更不敢再出声替姚杳求半点情了。 还未到一刻,外头便响起了脚步声。 韩长暮抻了抻衣袖,骤然起身,沉沉道:“走吧,何总旗和姚参军随本官一同去见金指挥使,顾总旗就留守内卫司。” 姚杳在门外站定,微微欠着身子,看着韩长暮和何振福走出去,她转头深深的看了顾辰一眼,见顾辰神情如常,她才放了心,举步跟上了韩长暮。 北衙禁军人数众多,足足占据了山脚下的一大片地方,驻地里的校场极为宽敞,校场的一边旌旗飘扬,刀枪剑戟排列的整整齐齐,在阳光下闪动着刺目寒光,蕴含着无尽逼人的杀意。 这处校场地势极高,站在高高的校场上极目远眺,山脚下鳞次栉比的庭院屋舍一览无余。 把北衙禁军的驻地建在山脚,和山腰上的内卫司驻地遥相呼应,可将大半玉华山的宅院都纳入监视之中。 韩长暮二人赶到时,金忠正在高高的校场上看着众多禁军操练,有人通报了一声后,他赶忙迎了出来。 “韩大人来了,末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金忠满脸憨厚的笑,急匆匆的跑下石阶,迎上韩长暮一行人。 北衙禁军指挥使是正四品的武将,而内卫司司使是从二品的文臣,虽然在品阶上,北衙禁军指挥使比内卫司的司使要低,但禁军指挥使是天子近卫,可内卫司司使是外臣。 在永安帝心里,谁亲谁疏,可见一斑。 韩长暮哪会真的受了金忠的礼,赶忙回了一礼:“金指挥使,叨扰了。” 金忠憨憨一笑:“什么叨扰不叨扰,末将本就打算今日去见司使大人的。” 二人寒暄了几句,韩长暮一边往前走,一边介绍站在身后当哑巴的两个人。 “金指挥使,这位是内卫司的何总旗,这位是京兆府的姚参军。”韩长暮淡淡道,不露声色的审视着金忠的神情。 姚杳和何振福齐齐向金忠行了个礼。 金忠哈哈一笑:“知道的,知道的,二位不必客气,某虽未见过何总旗,但总旗的威名某早有耳闻,至于姚参军,那是咱们禁军出去的。” 韩长暮从金忠脸上看到的都是坦荡的笑,反倒从姚杳脸上看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震惊。 他心中生出古怪,一时半刻想不出姚杳这震惊之色是从何而来的。 一行人往议事厅走去,何振福暗暗打量起了金忠。 据说这位金指挥使不过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可看这长相,说他四十五六岁都有人相信。 他生的面黑粗糙,浓眉大眼,脸上有细细的皱纹,像是饱经风霜一般,岁月的痕迹都镌刻在了脸上。 而更显老气的是他那布满了整个下颌的络腮胡。 何振福在后头看的直啧舌,都说圣人是最看脸的,可是这样一幅尊荣的禁军指挥使天天在眼前晃悠,圣人究竟是怎么忍得下来的。 可见传言不可信啊。 金忠似乎看出了韩长暮脸上转瞬即逝的惊讶,摸着络腮胡,嘿嘿一笑:“末将是个粗人,吓着司使大人了。” 韩长暮哑然失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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