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回 守尸待贼 (第2/4页)
动静,有人满脸疑惑的拉开门朝外看了一眼。 温热的夜风徐徐吹过,院子里空寂寂的,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哪来的鬼,眼瞎了吧这是。 “嘭”的一声,探出头的人不耐烦关上了门,继续蒙头睡觉。 片刻的寂静之后,朱红的立柱后头绕出个婢女,探头探脑的看了四周一眼,才低着头走到西屋门口,推开门,悄无声息的闪了进去。 屋里黑漆漆的,夜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平添了几分冷意,地上铺了一领枯黄的席子,上头一块白布起起伏伏,勾勒出一个人形轮廓。 婢女反手掩上门,靠在门上轻轻透了口气,平稳了下心神,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白布底下一片死寂。 婢女伸手揭开白布,看到时春已经变得青白的脸色,即便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猝不及防的难看脸色吓了一跳。 婢女再度稳了稳心神,蹲下来拔下时春头上的簪子,发髻散落下来,她的目光一缩,在那把黑油油的头发里摸索了片刻。 突然神情微变,暗自嘟哝了一句:“怎么没有。” 她满脸狐疑,又伸手在里头细细摸了起来。 “你是在找这个吗?”屋里突然亮起灯烛,响起淡薄冷然的一语。 婢女吓得魂不附体,抬起苍白的脸,她满脸惊恐的望着来人。 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人,韩长暮和安南郡王妃站在最前面,后头站了几个人,都是她今日见过的。 韩长暮举着手,手上夹着一截泛着乌光的银针,说是银针也并不准确,这根针足足有簪杆的一半粗细,而本该穿针引线的地方雕成了梅花状,这样一根针藏在发髻里,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四五盏灯火将西屋照的亮如白昼,光亮落在这些人的脸上,个个揣着要吃人的冷肃神情,吓死个人了。 光亮落在那根银针上,乌光冷的让人心悸。 “你是在找这根针吗?”韩长暮的目光冷厉,手上那根针如同利剑,直直戳中婢女的双眼。 婢女惊恐的剧烈颤抖起来,死死盯着韩长暮手上的那根银针,唇角嗫嚅:“你,你们,这,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如玉啧啧两声,冷笑道:“时冬,我倒不知道你的胆子这么大,大半夜的摸死人。” 原来这个婢女就是原本和时春同住一屋的时冬。 时冬摇头摇的飞快:“不,不,不是我,我不是,我没有。” 如玉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时冬,垂了垂眼帘,移眸望住被掀开白布,脸上的冷笑犀利如刀:“抓了个现行你还死不承认,你是当我瞎还是当我傻?” 时冬哭丧着脸道:“不,婢子,不是这个意思,婢子,婢子知罪了!”她早已面无人色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的磕头声不绝于耳。 “既然知罪了,那就说说看吧。”韩长暮冷笑一声,两指夹着那根针,淡薄开口。 时冬已经哭的没个人样了,抽泣的几乎背过气去:“婢子,婢子,婢子是被人威胁的,婢子是被逼无奈的!” 如玉上前一步,冷着一张脸厉声喝道:“你不老实交代,谁知道你是不是被逼无奈的!你是不是为了护着谁,是不是,说!” 时冬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望了一圈儿眼前的人,个个都凶神恶煞的,她打了个激灵,只觉得断绝了生路。 她闭了闭双眼,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罢了罢了,死她一个就够了,何必,何必要死上一群人! 她死死的咬着牙,瞪大了双眼,眼仁儿微微凸出来,一脸的决然。 韩长暮看着时冬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电石火光之间,他身形一动。 而与此同时,时冬决绝的冲了出去,迅疾而猛烈的往墙壁上冲了过去。 谁知道并没有她意料之中的剧痛和鲜血喷溅,反倒撞上了个不软不硬的物什,反弹之力将她重重的撞了回去,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如玉见状,招呼了两个婢女齐齐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时冬的手臂,随后扯出一条帕子,利索的塞住了她的嘴。 “让你说你不说,还敢寻死,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你可是这府里的家生子,一家子的身契都捏在府里,死容易,难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玉气急了,破口大骂起来。 时冬大惊失色,一边磕头,一遍呜呜呜的求饶。 姚杳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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