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誓言和情敌相见的嫉火 (第2/2页)
,我想问问你到底如何想的,按道理这门亲事早就该退了,为何你与宋国公两人都没有提呢?”尹子康想到妙善身上的亲事,心里就急了。 德安候看着他一幅急得不行的样子,冷哼一声“妙善是我女儿,她的亲事还轮不到做世叔的人来过问,我搞不清宋国公的打算,但这婚事若是让我提,岂不是打我家的脸。” 被人戳了脸皮尹子康也不介意:“我虽然是世叔不该过问妙善的婚事,但别忘了咱们现在正在做什么,若是五皇子身边的人有意那这事挑拨,你我想要谋划的从龙之功怕是会打水漂。” 德安候害怕自己打算被人看破,神情一僵:“我当然知道我们如今在做什么,五皇子那边我自会去交代,但你对妙善的事是不是过问太多了,你对怀玉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看她在庵堂里长大,从来没被父母教养,多心疼了几分,怀玉那样的文采出众,就算不是德安候府的嫡女京城也照样有许多公子追捧喜爱,但妙善的婚事,我劝你慎重。” 说完饮了一口热茶,也不多做停留径直去了化清院。 德安候坐在书房里看着案上的巨大首饰盒子,看了许久也没有拿出去,宁愿挤在小案上提笔处理公事。 两家人多年交好,尹子康行走在德安候府后院并无人阻拦,甚至一些小丫头碰见他还会主动问候几句。 翠羽正在绣楼的茶房里跟青云津津有味说着自己在尹府的事,一旁的小丫头也听得有劲,青云没什么心思听低头绣花,敷衍她两句。 她记得那日温泉汤里传来的尖叫,也看到了尹子康抱着妙善离开,有些事做完后心里总是有些疙瘩,扭住了过不去。 因此也不敢凑到妙善跟前去伺候。 妙善正在翻柜子,身上有好些印记看起来有些严重,若是不用药好得慢。 但她也没有找月弥指点,菩萨一般时间都要清修,若无重要的事她不敢打扰。 “妙妙,今日怎么样” 她转身看到了急速走过来的尹子康,穿着红色的官袍带着乌黑的纱帽,看起来成熟俊美极了,脸又莫名红了。 昨夜的放肆情状历历在目,她年纪小泄了很多次身,锦被上全是她喷得水,湿哒哒的。 尹子康几步走到妙善身前,抓住她的手紧张地询问:“听说今日宋国公夫人来府上假意商量婚事,当真众人的面羞辱你,你可还好。” 妙善压根没料到这事传得这么快,冷嘲一笑:“叔父,我的名声在京城里怕是更不好了。”转身坐到美人榻上,凤眼极冷地看着窗外的冰棱“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他们家看不上我,我就不嫁了。” 娇软莹白的手拽住尹子康宽大红色衣袖佯装可怜道:“叔父,到时候你收留我好不好,我吃得不多也可以给你家干活。” 尹子康低头看着官袍,红艳艳的衣袖上那双手莹白透亮,似屋檐上柔软的新雪干净无暇,他哪里舍得新雪化掉呢。 宽大粗粝的手掌握住小手,眸子定定注视着娇嫩清艳美人:“妙妙放心,叔父一定会护着你的,宋国公府的亲事退了,来我府上,不要怕。” 他想抱着妙善柔声哄一哄但毕竟在德安候侯府,从袖子里掏出白色玉瓶闷声道:“昨夜你受累了,这是我托人买的药,对付身上的淤痕有奇效……” 妙善接过玉瓶抱着尹子康的手臂柔声道:“叔父你的手和背擦了这药吗?昨夜我也让您受罪了。” 尹子康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习惯照顾他人,习惯为女儿打算,很少有人问他过得怎么样。此刻看向妙善的眼神里不光有怜惜更多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熨帖和温暖。 他摇摇头:“没事,叔父上过药了,你有什么事就让人到府里找我,我会劝你父亲,你安心。” 尹子康确实周到体贴,真的让人很难说坏,他好似天生就有副柔软心肠。佛牌中月弥冷然听着这两人对话,又心生烦躁。 很快德安候到来打破了两人的温言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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