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 有人说她是乖囡 (第2/4页)
么有这怪事,有人在台阶上晒钱,有人病好了却上吊了。” 柳先生已经听明白,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架势: “小妹还是经事少了,不明白其中的世情。那李四在门阶上晒钱,就是给张三家晒的,后来丢的钱莫名回来,说不定也是他重新放回的。不然,晒钱为何不在自家院里? “张三的老爹是读书人,有的读书人太看重名节。 “那柳二麻子多了一句嘴,把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在张三面前捅开了,那张三老爹羞愧难堪,想不开就才了绝路……唉呀,都怪柳二麻子多嘴一问……” 珍卿恍然大悟之间,捶着桌子义愤填膺地说: “原来是因柳二麻子多嘴! “可恶,这柳二麻子太也可恶,街坊邻里都看出来,大家都守田如瓶,看着李四暗助张三。 “这杀千刀的柳二麻子,偏偏自作聪明,贫嘴烂舌,多此一问……“ 说着珍卿霍然站起来,杀气腾腾地捶桌子,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这姓柳的嘴头太贱了,……长着嘴吃饭喘气就够了,偏偏没事呱嗒个没完,早晚有人拿钢针给他嘴缝上……” 柳先生心间莫名不适,暗觉这小妹脾气挺急,看捂着脸莫名嘎嘎笑的吴二姐,他搞不清是为什么。 珍卿全无异色地跟二姐说:“姐,我去上个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柳先生终于有点恍悟:“这小妹骂人,无意间殃及池鱼了,我在家中行二的啊。” 吴二姐莫名笑不停,好容易止不住,问:“你不说你是嫡长子嘛!” 柳先生不太愉快地说:“我前头还有个庶长子,论理也是我排第二的,唉呀,小妹真的是……要不是她年纪小,我真怀疑他在指桑骂槐。不过,她肯定是无意的,肯定是……” 珍卿没在外头上厕所,就在外头溜达了一圈儿。 回来在他们的邻桌,看见个化成灰她也认得的人一想起钱明珠受的酷刑,珍卿一记起他的名字,都忍不住毛骨悚然。 他帽檐压得很低,把半张脸都遮得严实,叼着一支香烟,一直垂首翻看报纸。 珍卿轻手轻脚地回座,跟吴二姐小声说:“二姐,我肚子疼,我想赶紧回家。” 吴二姐去账台结账,珍卿和柳先生先出去。 珍卿等到吴二姐出来,说有点事要单独跟他说,那柳先生老大不高兴,一步地向南边走。 他走了有一二十米,冷不丁折回来忽然问:“你们不是在议论我吧?” 珍卿跟二姐讲看到聂梅先,两人压低嗓子小声嘀咕,这柳先生 在背后猛一出声,差点没把两个人吓死。 吴二姐反应没有太大,叫珍卿别在外头逗留,就坐黄大光的车回去。 吴二姐回到办公室,先跟母亲、弟弟,沟通遇到聂梅先的事。 讲完了正在思虑,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 吴二姐赶紧接起来,以为是弟弟或母亲打来。没想到是柳惜烈,他竟然现在才想起来问,小妹讲那个张三老爹的故事,是不是特意骂他的,又说小妹小小年纪太刁钻…… 走了一程路之后,珍卿见到处都是水涡,黄大光鞋子裤角都湿了,她就说下车自己走一会。 珍卿见对面有个会馆,下面站的有两个熟人,是铁通实业大学的男学生之前为施祥生的事,围施家住宅和立法会请愿,不少活动他们都碰过面,也算混了个脸儿熟吧。 对面那两个人,他记得一个叫郜家俊,一个叫卫什么君的。 珍卿没有叫住他们,本来就是半生不熟的关系,叫住人若妨害到人家私事,着实没有必要。 等回到楚州路杜宅,才晓得米月、乐嫣,给她打了七八通电话,问她下午来不来升平戏院。 珍卿问杜太爷和二表伯,有没有兴趣看文明戏,这俩人都像霜打的茄子,身上不爽懒怠走动。 陆三哥已叫过医生来,病症是晕船加水土不服。 珍卿看又下雨了,又因碰见刽子手聂梅先,她原本不大想出去。 但三哥说这阵子家里事多,珍卿自己也太忙碌,合该出去散一散心。 而米月、乐嫣两个人,又在戏院里殷殷期盼她,珍卿还是没精打采地出了门。 看珍卿刚到家又出门,杜太爷瞅着像有话说,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啥,说叫袁妈陪着小姐出门。 但胖妈跟杜太爷说,袁妈人生地不熟,话也讲不大通,倒不如叫她陪着熟悉。 等到了升平戏院,米月、乐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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