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40) (第3/5页)
认识这么多年,态度亲昵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那不一样!” 若兰也不知道如何向我解释,只能用单调的否定句反复强调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她看着你的眼神,那个笑容,明显是对你有好感!”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灵的!”若兰不服气地回击。“我之前想你的时候,见到你的时候,也是那副样子!” “额……” 面对这样的发言,我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百口莫辩感觉。 “我怎么就解释不清呢?” 眼看着若兰固执的劲头又上来了,我怕再争执下去,很可能会引发争吵。为了避免此次约会以不欢而散的结局收尾,我飞速运转大脑,试图找到破局的关键。 说白了,当下的局面主要是因为若兰的自卑引起的。女人总是敏感,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猜疑,嫉妒,吃醋。虽然大多是空穴来风,但人一旦陷入纠结,很难从这种状态摆脱出来。 为了帮若兰重新树立自信,我需要挖掘她身上的闪光点,然后将其放大,用诡辩来充盈她几乎干瘪的自信心。 灵感说来就来。不用多想,若兰的优点就在眼前。理清思绪,我色眯眯的瞅向若兰那鼓胀的胸口,毫不吝啬地对其夸赞说:“她是很漂亮不假,但是你胸比她大啊!” 话是糙了些,但思路是对的。眉飞色舞,我连说带比划,恨不得当场作出一首名为“咏乳”的诗篇。 “那有男人不喜欢胸大的!单论乳量,你至少能甩出她三条街!就冲你这对能把人砸晕过去的豪乳,我也不能选她啊!” 在我坚持不懈的胡搅蛮缠之下,若兰很快熄了妒火。 “你又乱说!” 她急忙捂住我的嘴,面红耳赤地斥责我刚才地言论。 “哪有这么形容人家的!还砸晕?说的人家和母牛似的,讨厌死了!” 她想瞪我,反被我戏谑的眼神惹得双颊升温。我开玩笑地眨着眼,趁她愣神的功夫再度袭击,用舌尖轻扫她掌心。 她打了个激灵,双颊更红,白了我一眼。 “不许使坏,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我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她观察了一会,在柔弱的本性和强架的严厉之间挣扎,终究还是受不了我撩拨,收回被搔到软绵的手。 谁知,她刚一放松,我就迫不及待地高呼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啊!你刚刚那样不就是想把我砸呜唔!?” “你又提!?” 若兰脸红的都快渗出血来了。 “你要是再乱说话,我以后,我!……” 她再次支吾起来。瞧嘴型,她原本是想说不和我‘做’了。可是,这个要求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与其说是惩罚我,倒不如说是折磨自己更为贴切。 意识到这点,她随即改口,微微嘟起朱唇,想用委婉的方式永久削去某项服务。 不过,这个“弄”字还未出口,她又急忙吞了回去,露出难以割舍的神色。 看她一脸犯难的样子,我推测她是真上瘾了……. 无法舍去嘴唇与肉棒厮磨虽然无法构成生理层面上的愉悦,但心理满足有时候也能带来超乎想象的满足感。 若兰这也犹豫,那也留恋,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个字眼,都觉得不太合适。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最终,她只能虚虚柔柔的、轻飘飘的用了个不痒不疼的“看”字来表达她的不满。 这已经是她能找出的最容易被忽视的惩罚了,其他通通不算。因为那些方式或多或少都掺杂有她的自发意愿,只有这个“看”字能彻底撇清她的心思。 看就看吧。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做爱的时候被人扒个精光,也是很正常的事…… 闹了一阵,若兰也累了,不再追求苏珏的事。而是软在我怀里,双目呆滞,双目一刻不离,思绪神游天外。 “还在想她吗?” “不是……”若兰弱弱地说。 “那在想什么?” “想你……” “我不在这里吗?” “我在想过去的你……” “梦里的那个?” “不是……” “那是什么?” 若兰沉思片刻,说:“我在想,你身边明明不缺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有笑笑在,还有那么漂亮的人陪着,为什么偏偏选择我这个半老徐娘共度余生呢?” “又说傻话了。” 我责怪似的在她臀肉轻拍,她扭了一下,并未闪躲,而是痴痴端详着我的面庞,期待我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原本,我是不想多做解释,不过仔细斟酌后,还是决定把心意说给她听。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若兰的爱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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