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茅台喜相逢(04) (第3/4页)
我的意思,任何事情。要不,我会觉得太内疚,是我把你拖进无聊的境地。 我的嗓子发涩,想喝点什么。房间里放了两罐矿泉水。我不想喝。我想起,刚才打开后备箱,发现里面还放了一瓶茅台酒。那是前几天和朋友喝剩的。纯粹朋友交往,没有艳遇,不值得在这里多写。 我精神为之一振,跳下床,直奔停车场。 雨势已缓。但是,高速保准堵得厉害,即使能回去,旅途不会顺利,打乱卡米拉眼下的工作。 我拎着装茅台的托特包回旅馆,在一楼的小卖部买了几小袋花生米之类的东西,聊作下酒菜。 进了房间,我飞快打开酒瓶,飞快注满二两杯,把酒瓶放进托特包。 她不回头,说,哦,你要喝酒? 我说,没你的事。 她说,挺香的。 我说,闭嘴。跟你没关系。到了21岁再跟我论酒。 她闭了嘴。我们相安无事。时间开始移动加快。 天空中不断有飞机掠过,却再也听不到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再也感觉不到墙壁的摇晃。 我一人喝,下酒的东西严重欠口味,我喝的比较猛,酒精上头,始终达不到我原本轻松抵达的境界。我想,这样喝,真的不能开车,该让卡米拉接手。 她“啪”地合上电脑,伸一个大懒腰,冲着窗外怒吼,说,我-做-完-了!让-我们-走人-吧。 她转过身。我说,效率挺高的。 她说,对呀。高到不可思议。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跟一个陌生—不,一个熟悉,感觉亲切的人—在一起。我感觉真的真的他妈的好! 我举起杯,说,应该庆祝。 她附和道,应该庆祝。 她走过来,抓起一颗花生仁,利索地丢进嘴里,问我,好酒吗? 我说,好酒,中国最好的酒。 她问,我可以尝尝吗? 我断然说,不可以。 她说,但是,你说那是最好的酒。你说要庆祝。舍不得嘛, 我说,不是舍不得的问题,是你年龄的问题。等你到21岁,我请你喝,庆祝成年。我们先回家,到那儿找地方庆祝。 她嘴巴鼻子拧作一处,说,你那么死板?我早就喝过带酒精的酒水。 我无话可说。 她说,我没到21岁,可是我比大部分21岁的人成熟。 我的好奇心被激起,问,请举例说明。 她不直接回答,再问,让我喝一口,就一口? 我说,我只有一口杯子,我从不跟人分享酒杯。除非你愿意抡酒瓶喝? 她走进浴室,从里面拿出一口塑料杯,伸到我眼皮底下。我只好给她兑了压杯底的量。她仰起脖子,猛喝一口,被呛到,剧烈咳嗽,呛出的酒液洒满衬衫,湿透衣襟。她用手弹衬衣,下面的乳房欢快地跳动。我的眼睛被吸过去,怎么也拔不出来。她猛地抬头,把我逮个正着。 我们对视。都是毫不含糊的对视。 她脱下衬衣,向我走来。我们开始接吻。她是一个很好的接吻者,如她所说,比大多数21岁的人成熟。她一边抚摸着我的阳具,一边穿过我的裤头。我说,打住。她不从。我让她褪下裤子,吸吮我的阳具。 伶牙俐齿本是我的专长,无奈事情发展太快,此时哑炮。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听任她吸吮,听任阳具此起彼伏。 她问我,你想操我吗? 我颤抖地说,当然想,但是我不能,你也不能。 她假装皱眉。我说,好吧,也许我们可以试试。 我们躺到大床上。她非常湿润,我很吞易进入,我的阳具在她的阴户里冲撞,制造泉水冒泡的杂音。我深深知道,我走在一条非常危险的路上,但是,肉体的愉悦击溃了我心理上的任何抵抗。 她突然开口,说,我们一边做,你可以一边吸我的乳头吗? 我坐起来,阳具还在她体内,我设法将嘴唇贴在她的乳头上。她说,用力吸,我太困了,我太兴奋了,我太想操了。用力吸。 在我的阳具、牙齿和颤抖的舌头作用下,她抵挡不住,尖叫声足以淹没飞机的轰鸣。 结束后,我说,为什么是我? 她说,为什么不是你? 我说,我承认,你打小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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