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只有我 (第2/2页)
苏婳还在病房里等我,我先回去了。” 楚锁锁登时止住哭,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哑着嗓子艰难地说:“北弦哥,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走?” “嗯,我明天再来看你。” “不要走好不好?”楚锁锁泪眼婆娑,扁着嘴来拉他的手,手背上还扎着针头。 那副脆弱无助的样子可怜极了。 顾北弦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抽回手,温声说:“听话,你有爸爸妈妈哥哥陪着,苏婳就只有我。” 楚锁锁不甘心,“她不是也有妈妈吗?” “她外婆住院,她妈这几天在照顾她外婆。” 楚锁锁失望极了,“北弦哥,你变了,你以前那么疼我,我发个烧你都会陪我一整晚。” 她又哭哭啼啼起来。 楚墨沉皱了皱眉头,对顾北弦说:“北弦,你快回去吧,锁锁有我们照顾。” 顾北弦朝他略一颔首,站起来,问:“谁砸的,人抓到了吗?” 楚墨沉摇摇头,“没有。那人在地下停车场堵着锁锁,她刚一下车,就被敲晕了,拉到墙角,拿锤子砸烂了她的左手。包里贵重东西一样没少,锁锁也没被侵犯,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明摆着是报复。” 顾北弦若有所思,“我派人去查查。” “不用了,已经报过警了,谢谢你。” “好。”顾北弦转身走出去。 门一关上。 楚锁锁抓起枕头扔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说:“我和北弦哥,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为什么比不上他和苏婳三年的婚姻?呜呜呜,我恨她,我恨死那个乡巴佬了!” 楚墨沉捡起枕头放回床上,说:“你跟顾北弦在一起时,他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可苏婳跟顾北弦在一起时,是他最艰难最绝望的日子。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你的十几年,自然比不过人家的三年。” 楚锁锁情绪顿时失控,冲他吼道:“怎么连你也向着他?你到底是我亲哥,还是她亲哥?” “我对事不对人,在帮你理智分析。”楚墨沉冷静地说。 楚锁锁哭得更崩溃了。 楚父站在旁边闷闷地说:“墨沉,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妹妹手都伤成那样了。” 顾北弦回到苏婳的病房,推了推门,没推动,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敲了半天门,苏婳硬是不来开,打电话也不接。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喊保镖想办法开锁。 几分钟后,锁打开了。 顾北弦走进屋。 苏婳躺在床上,面朝里,不理他。 顾北弦换了睡衣,躺在她身边,把她按进怀里搂着。 苏婳挣了挣,没挣动,眼圈红红的,声音却清冷,说:“离婚协议你明天派人准备一下吧。” 顾北弦抱着她的手一紧,沉默良久,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困了,睡吧。” 天亮后,顾北弦陪苏婳吃了早餐。 他伸手来摸她的脸,眸光温柔,“我上午有个会要开,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苏婳偏头避开,淡淡地说:“不用了,离婚协议的事别忘了。” 顾北弦脸色沉了沉,“奶奶最近身体很差,你的手又受伤了,过段时间再说吧。” 他站起来,换了衣服离开了。 医生来换过药后,苏婳拿了本书,坐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看起来。 挨到中午,保镖敲门说:“少夫人,楚小姐的妈妈在门外,要拜访您。” 苏婳沉默几秒,说:“让她进来吧。” 门被推开,华棋柔肿着眼睛走进来,瞪着苏婳,咬牙切齿,“是你吧?” 苏婳一怔,“什么?” “锁锁的手是你找人拿锤子砸的吧?” 苏婳神色微微一顿,很快平静地说:“不是我。” 华棋柔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这个狠毒的死丫头,你好狠的心!你抢了锁锁的心上人,还要砸烂她的手!我就那么一个女儿,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啊,我捧在手心里怕晒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你竟然把她的手给砸烂了!我今天跟你拼了!” 柳嫂听到动静,慌忙从卫生间里跑出来,把华棋柔从苏婳身上拉开。 华棋柔人被柳嫂拉着,还往前一蹿一蹿的,骂骂咧咧地伸着手,要来打苏婳。 “贱人”“死丫头”“乡巴佬”,各种脏话不断地从她嘴里蹦出来,活脱脱就是一个泼妇。 苏婳静静地听着,听了足足有七八分钟,对柳嫂说:“柳嫂,麻烦你闪开一点。” 柳嫂愣了一下,缓缓松开华棋柔,闪到一边。 苏婳抓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就朝华棋柔脸上砸过去。 砰的一声,不锈钢保温杯硬生生砸到了她的鼻子上,顿时血流如注。 苏婳指着门口呵道:“滚!”明婳的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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