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起无明》读朱雀记 后记(作者:猫言) (第2/2页)
志形态。 而星爷的大话西游,诠释的是另一种更艰难的决定。这混浊的世间,众生皆苦,大圣原有机会可以选择过幸福的日子,却为了众生的解脱,他毅然而然的背负起原来无须背负的苦难。 扛着金棍,大圣冽嘴笑着,在无声地苍凉凄怆歌声中,落寞地身影决然地向着夕阳的方向一路一摇一摆的行去。没有人知道他眼角曾流下过一滴眼泪。 是啊!那人的样子好丑啊。扑面的寒风带着冷意,她眷恋地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有些迷惑地说着。 黄沙漫天,黑风盖地,无情地沙尘掩去了蹒跚的足印,掩不去一滴清澈的泪珠湿润尘土的痕迹。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 个体的超脱与群体的解脱,在概念而言难分上下,但意义上却有不同,这是我的看法。这样的看法同样存在着个人角度的偏颇,而永远达不到一个真正的客观。 猫腻有些想法,所以他在朱雀记中,尝试着探讨这个问题。 众生有情,有生皆苦,何能真成解脱?同一只猴子,三个人来诠释,就有了三只猴子。这问题所在,也正是猫腻心中憋气所在,果然是很荒谬的一个念头,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勿用的《临兵斗者》和徐公子治胜写《神游》的故事,同样和这问题有些牵扯。不过临兵斗者的立论根本,在于物穷而变,道穷则通,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思想。而神游的故事倾向于,打破虚空成妙有,写的是己立立人,己达达人的逍遥。因为两个故事和本文相干不大,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行探讨。 回到朱雀记的问题,谁能改变众生的命运?又或者,掷骰子的那一只手,能掷出什么点数来? 薛丁鄂在箱子里放了只猫,箱子中有致命的放射物质,二分之一的机会那猫能活,二分之一的机会那猫会死,问题在于在箱子还没打开前,没有人知道那猫是死是活。 从上一个问题,衍生出一个更隐讳的问题,谁能决定这只猫的生死? 船至江心遭恶水,马行半途逢危路。进或者不进?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暗天。闲来垂钓坐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是青莲剑仙的答案。 也许,天地一洪炉,人生就如同下饺子。这上面是个锅盖,下面是个锅炉,锅外一把火烧着,锅内里噗腾噗腾的上滚下翻。这锅盖将掀未掀之时,我等,不如且问,是谁在锅里下了啥饺子? 其实这也是朱雀记全书最精彩的地方,猫腻为了这荒谬的念头,差点烧成了灰烬,笔下一改再改,总不能使大家全都满意。再也许,无论再怎样的文火慢火,烧着烧着,到头来总不免要烧成油尽灯枯。 也不知道烧成薪灰的猫腻,这薪尽,火能传否? 曾对艾德说过,希望作者们开篇下笔的时候,至少都能先想好三种结局。而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对预定的结局一再修正,那是很正常的事。每一次的修正,都是一种取舍。有舍,才有得。追索问题的过程,原本就是最精彩、也最让人玩味的一部分。 星爷在威龙闯天关里说过:假设,一切都是假设。 我想也是,每一位作者的故事,也都不过是种假设罢了。既然都是假设,那么如我等俗人者,也无须让自己心灵背负太沉重的压力。 前问,众生有情,有生皆苦,何能真成解脱? 不如,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是一答。 猫言20070206 附,小诗一首,白象吼 【白象吼】 善知识 我心微喜 为这天、这地、这花、这草 为眼中灯明 为耳内聆音 为青莲染黄泥 为白象负红尘 谁言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 于天上看见深渊 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 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如是我闻 亦安然 猫言写于20060608读朱雀记白象吼章 鲁迅墓碣文: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猫腻的朱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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