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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逢场作戏,真当我看不出来?” 谢天勇向他靠近过来,眼神冷酷又陌生,好像站在面前的人并非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弟弟,而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怪物。 “谢晚松,你根本不会爱人,因为你心里只有自己。” 谢天勇这话到真的说对了。 谢晚松长到二十多岁,唯一爱过的那个人毫不犹豫地选择在他面前死去,只是因为她所爱的人并不爱她。 曾经她所认为的一往情深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谢天勇将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靠在门上笑了笑:“来一杯?” 谢天勇靠近过来,心情愉悦地揽上他的肩头,将酒杯举到谢晚松眼前,并排看着镜子里的彼此。 可惜谢晚松没有在厕所里品尝佳酿的癖好,站在镜子前无动于衷。 他突然弯起唇角,依旧是漂亮的令人惊叹,那双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嘲讽的光。 谢晚松将面前的酒杯推开,转过身去,从容不迫地对上谢天勇的视线。 “那又如何?拿遗产的是我,现在坐在天娱集团总经理位的人是我,以后公司的继承人也会是我。” 他的语气不急不躁,平淡的仿佛叙述一个事实。 可看向谢天勇的神情却是悲悯,像是再看着一只只会冲人汪汪乱叫的疯狗,招招手就能扔他一嘴腐肉。 “被我这个鸡生出的孩子抢夺一切的感觉如何,哥哥?” 谢晚松话音才落,感觉呼吸停滞一瞬,被谢天勇拽着领子狠狠砸在墙上。 紧接着是酒杯摔在地上碎裂的声响。 谢晚松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动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丢掉了最佳反抗的时机,窒息的痛苦使他紧蹙眉头,难受地咳了起来。 谢天勇充分地向人展示了什么叫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谢晚松在他手下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撞在墙上的那一刻只觉得后背生疼,紧接着天旋地转,耳畔嗡声直鸣。 “你以为我不知道爸是你杀死的?” 谢天勇手上青筋暴起,酒杯在掉落的过程中有一部分撒了出来,飞渐在谢晚松的脸颊旁,紫红的液体顺着脖颈留下,在白色的布料上极快的浸染。 “你哪来的脸来继承遗产?你就应该跟着你那个上吊的妈,一起死。” 谢天勇双手死死握住薄软的衣物,一字一字咬牙切齿:“你连个老人都狠心动手,还会有什么不敢?” 杀,人,凶,手。 谢天勇发誓,要是杀人不犯法,他现在就能把他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从窗外扔出去。 从三年前谢晚松进了他们谢家门,年轻人单薄的腰背松柏一样挺得笔直,天生带着一股子睥睨一切地高傲神情。也不知道究竟使了什么手段,原本对过往与私生子避之不及的谢长远竟心甘情愿地认了这个儿子,别人见了他便要恭恭敬敬喊一声“三少”。 谢天勇又想起父亲断气的那个夜晚,一家人轮流守夜,谢长远死的时候病房里只有谢晚松一个人。 等到家里人陆陆续续赶到现场,只能看到昏暗的病房里那个依旧挺拔笔直的背影,而床上的老人已经毫无声息。 “咱爸死了。” 他看上去很平静,只是眼眶有点红,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可谢天勇明显注意到,老人脸上的氧气罩位置歪斜了——之前守夜的时候无聊,他特意注意了氧气罩表面的细节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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