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腌腊肉 (第2/2页)
味。 我将猪头肉分开摊在锅底上,左手用力按住肉,右手抓了一大把和匀的沙姜盐均匀的撒在猪头肉上面,再用力来回揉搓几遍,包括那些**和骨头缝里,一一揉捏到位,然后再翻另一面重复同样的动作,再继续腌下一块猪肉。 父亲挑了三块上好的前腿肉挂在一边,说是留着明天装香肠用的。 几个人忙忙碌碌搞到凌晨一点多钟,才将猪肉全部腌上,堆尖尖的两大铁锅猪肉。 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看见那些猪肉闪着油亮油亮的光。 为防止猫儿偷吃,腌好的猪肉上面各自倒扣一只大箩篼。 从前一天天不见亮,就起来忙至现在,累得我起不来了。 因为想早点把活干完,回家休息,手里的速度一直就没松懈过,所以这活干完了,想一下起身不是很容易。 牛二娃双手扶着我,我将手搭在倒扣的箩篼上,才试着慢慢起了身子。 母亲送我们出来,嘱咐我们路上慢当点,然后才关上了大门。 对于我这个即将临盆的人来说,这样高强度的劳动,确实有些艰难,可面对父母亲有需要,我不忍心拒绝他们,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 一路上,我打着手电,牛二娃搀扶着我,跌跌绊绊的回到家里,连脚都来不及洗,我躺床上就呼呼睡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太阳冒山,父亲来叫我们,才醒过来。 洗漱完毕,去了父母家里。 跟母亲帮忙,做了早饭,一家人吃罢,就得准备装香肠了。 母亲让牛二娃先烧一锅热水备着,然后用火盆拢了炭火。 父亲准备香肠拌料。 家里的香肠拌料很简单,不像现在的,啥啥都加一块,等晒干以后,已经吃不出香肠固有的味道来了,全是调料的味道。 先用碓窝把干花椒粒和沙姜舂细,和上一定比例的食盐,就成了最简单的香肠调料,这样做出来的香肠原汁原味,没有其他的味道。 母亲和我责各自用一个砧板在饭桌上切肉。 父亲昨晚留起来的前腿肉,用刀拼了皮子,剩下的肉,肥瘦兼搭,切成食指大小的长条,捧在盆里备着。 等肉都切好了,将配备好的粉料,按照比例倒进去,双手抄拌、揉捏,使肉条均匀入味。 肉条码味以后,先取一些放在炭火上烤,烤至金黄,滋滋往外冒油,香气四溢的时候,用火钳夹起一块来,两个手指夹住肉条,在嘴边吹一吹,然后撕一丢丢放进嘴里,闭上眼睛,细细咀嚼,炭火的香气混合着猪肉的焦香味道,刺激着我们的味蕾,在口腔里来回跳跃着,令人回味无穷。 若是这烧好的猪肉条,味道足够了,便着手准备肠衣和工具,进行下一步——装香肠了。 这装香肠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是老祖宗们遗留下来的一道非常古老的食物生产和保存技术,延续至今,也成了许多地方的过年习俗。 在过去,都是以动物的小肠作为肠衣,手工制作;如今的香肠肠衣则是改用多糖纤维素肠衣或者是人造肠衣作为肠衣,且大多都是使用机械搅拌装制而成。 同时香肠也是我们餐桌上的一道美味佳肴,她不仅仅是一道美食,更是一种吉祥的象征。子琇的我的前夫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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