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迎接我们 (第2/2页)
她老公是一个本分人,她时常欺负他,动不动就一番打骂,还时常教唆孩子跟着辱骂她男人,可男人也从不还嘴,嘿嘿一笑完事儿!也许就是男人对她太仁慈,她觉得男人窝囊,跟队里一个单身汉胡搞在一起。搞了一段时间,后来那单身汉莫名其妙的疯了,便没了下文。 听到这话,我没有吱声,也无从回答,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这笔账。 待东西都搬完了,我们在便开始屋里归置。父亲也忙家里的事去了,临走的时候说我们安排好以后,晚上去家里吃晚饭。 听到车子马达声响起,还没等我们出来道一声谢谢,张师傅就将车开走了,人群也随之慢慢散去。 想着之前那些人的眼光和话语,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抱怨牛二娃:“都怨你,做那么多错事,让我也白白地跟着受人指点、嘲笑。” 牛二娃却笑嘻嘻地说道:“这有啥?我做错事跟她有啥子关系?我又不去她家锅里舀饭吃!是吧?管人家说啥呐,嘴长人家身上,由她说去呗!” 也许是因为刚搬来,一切都很新鲜,牛二娃心里高兴,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只不过,当时他这话的确对我也有用。仔细想想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便不再纠结了。 我打算把烤烟房当作卧室,小瓦房做厨房和饭堂,可是烤房空间太小,根本放不下那张木床。 罗荣家清理烤房的时候,留了几个土砖头在烤房里,便让刘二娃用这些砖头做台子,搭上木板,上面铺上棉絮和被子就可以当床了,那个小木箱子放在木板边上的角落里,睡觉的时候,可以将脱下来的衣服搁在上边。 床的顶上有几根横着的木头,是当时罗荣家挂烟叶用的,如今可以将带来的蚕台布铺在上面,防止尘土之类的脏东西掉在床上,还可以在上面放些不常用的杂物。 烤房只有一道通小瓦房的门框,没有门,让牛二娃取了一块蚕台布挂上去,就当做是门了。 那张木床眼下是用不上了,把它放在了小屋里靠墙的地方搁着。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屋里也看不见了。至于桌子、凳子、水桶、锅瓢碗盏那些,就先搁在小瓦房的地上,等第二天再说。 我们摸黑到了父母家里,帮着母亲做了晚饭。 吃晚饭的时候,父亲告诉我们,小瓦房的那扇木门,是他替我们安上去的,等以后搬走的时候,将门取下来还他。牛二娃二话没说,爽快地答应了。 爷爷和姑婆以及母亲都说了很多安慰我们的话,还一再鼓励我们好好干,争取自己修房子,过出个人样来,堵上那些说我们闲话的人的嘴。 吃完晚饭以后,帮着母亲收拾好碗盏,喂好牲口,父亲给我们取了煤油灯,添了一些油进去,拿着手电送我们回了烤烟房。 打开门,点上灯,才想起还没有水洗脚,父亲又带着牛二娃去大水井里提了一桶水回来。因为有点远,提着有点费劲,父亲让我第二天去街上再买一只桶回来,配成一对儿,上家里拿一根扁担来,就可以挑了。子琇的我的前夫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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