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喜事(孕期) (第3/3页)
动胯部,不敢太用力,也不能全根进入,刚插到子宫口,明善都没叫他就立马撤了出去,不停在明善脸上乱吻:“不痛不痛,不怕,我不弄进去,哥哥不欺负你。” 真奇怪,明明怀孕之前她还为了这些情事苦不堪言,怀孕之后反而性欲旺盛。难道她就真的这么骚吗一下不被他干就难受得受不了。明善一想到这里就难过得很想哭,因为太难堪,因为太难挨。每日都要被男人舔遍全身,腿会抽筋,等他舔完带有尿骚味的小逼之后又会再抽一次,她总是仰在床上簌簌哭泣,难耐哭哼,男人的头在她腿间淫乱摆动,光用手指和舌头就能把她穴玩得红肿破皮,他总是掐着她的阴蒂引诱她说出荤话:“想不想哥哥操你?” 她只会咬着手指呜呜哭哼,自暴自弃地沉沦:“好痒、好舒服,大哥,舔我。” 男人很听她的话,只要她一发号施令他就会立刻趴下去给她舔,舔到她大声淫叫,蹬着腿闪躲,腿心的肉花胡乱收缩的样子逼得他眼角通红,眼花缭乱。不能操她,但就算只能玩这些把戏,她下面还是肿得很厉害,本来小小的稚嫩的穴,被他强行催熟到泥泞不堪,骚浪痉挛,有点像成熟过度的桃子,红粉白胖,轻轻一压就陷进去了。 他嘬吸着,砸吮出那些甜蜜的淫液,宽厚的舌头几乎跟她的逼永远都是缠吻状态。他咀着妹妹已经红得晃眼的柔嫩小逼,轻咬穴口两片小阴唇,恶劣地笑:“吃掉,吃掉好了。” 爱她爱到完全离不开她,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地府恶鬼是否也该有什么法术。想把她变成小小的玩偶时刻带在身边,想要跪下去亲吻她的脚背,又想要把她整个吞入腹中。疯狂而令人不安的爱,是个正常人都会想要逃走,但还好他在她逃跑之前现在已经将她捏在手心里。 现在二人躺在婚床上,入目可见都是像血一样的喜庆的红便是他成功的证明。他把妹妹侧翻过去,自己贴着她脊背慢慢干她,阳具上那些盘绕着的青筋再一次被她又热又滑的穴肉包裹住,吮吸着,爽得不停在她耳边粗粗喘息:“好紧啊,怎么给我生孩子,孩子会卡住的。” 孕期似乎更敏感所以夹得也更紧,她泪眼朦胧,咬着下唇不停颤抖,男人把她干得往上滑,顶得深了她就会尖叫,抱着肚子疯狂摇头求饶:“我的肚子,里面有,有……” 她无法说出里面有什么,太羞耻了,一个孩子还未出生就让母亲感到罪恶。明善无助又淫荡地哭泣着,哆哆嗦嗦地叫他:“大哥,大哥,呜,我想尿,啊!” 怀孕一点都不好,她总是在不合适的场合被尿意逼得很难受,怀孕几乎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贺识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到明善紧握的手不安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了所有。 他已经开始把明善圈养起来,不让她跟外界接触,连下人都很少看见她,吃饭也都是放在房里吃的,他手把手喂她吃。明善吃到一半会突然站起来,焦急地在房中打转,他就立马把她拉回来,熟稔地从她裙摆下探进去,拨弄尿孔,温热的液体撒了他一手,她只能尿一点点,只够打湿裆部的程度,湿漉漉的亵裤贴在她身上,那股尿骚味逼得她几乎崩溃。 “怎么又要尿啊。”当时他是这样说,今日成婚入了洞房,他还是要这样说。 他抽了出来,逼她躺平,两腿张得更开,粗粝的手掌在她肿胖的阴户上来回重重地磋磨着,逼得女孩把嗓子都哭哑他才收手,不轻不重地拍她的逼,女孩痛得哀叫他也不理,只听到粘稠暧昧的水声,看着她断断续续地两个口都失控,喷出尿液和清澈的淫水,他才停手,笑着说:“好肥,啧,真嫩。哥哥把你玩成这样了,我好厉害,但还是宝宝最厉害。” 明善瘫软在床上任他玩弄,呆滞无神地看着四柱床的梁子。男人俯身与她亲吻,嘬咬她的嘴唇,他今天真的特别开心,不停地笑:“善善怀孕了,善善现在是我的妻子。” “没有人知道你是我妹妹呢。”他喟叹着,摸着她小巧的耳垂,趴在她颈间说:“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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