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法 (第4/4页)
很可能不止是酒精挥发的作用,也可能在包厢的时候,她喝的酒里就被做了手脚,而此刻,方鸣川又往杯子里掺了东西,只怕不会是催情物那么简单。 她看过新闻,也曾听说过,社会上有些身份地位的人会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来控制人。 听她扯“法”,方鸣川无动于衷,甚至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可能早就是惯犯了。 温寻没办法,只能抿紧唇,伸手拿过酒杯,扬手泼在他脸上,另一只手迅速从身后抽出重物,趁对方反应不及用力往他头上砸去。 在方鸣川走向吧台的时候,她就偷偷将烟灰缸藏在了身后,当作防身,打算趁对方不备之时给他一击。 她来不及想太多,更不知道,如果她这一击不能命中的话,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方鸣川只觉眼前有道银光闪过,还未反应过来,巨大的钝痛猝然朝他袭来,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身体差点瘫倒在沙发上,呼吸又粗又重,他伸手一摸额头,粘稠的红色液体沾了满手。 温寻不知哪来的力气,迅速从沙发上爬起来后就往外跑,跑到门口时,发现门已经锁上了。 下一秒猛然被人往后拽住头发,脸被掰过去,下巴被捏住,“你以为你还能去哪儿?” 头皮被撕扯着,剧痛迫使她睁开眼,一张阴冷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数倍,鲜红色的血液从方鸣川的眉角处涌出来,衬着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更显得狰狞可怖。 她眼泪瞬间掉下来,浑身都在颤抖,她用力挣扎着,双手胡乱的掰他手臂和衣襟。 之后又抓起旁边的东西往他身上砸,有什么拿什么,不管不顾。 方鸣川偏头躲开攻击,拽住她手臂,将她用力甩回后面的沙发上。 “啊!”她尖叫了一声,膝盖撞到了不知名的坚硬物体,痛的她直流眼泪。 男人和女人在身形与体力上的相差,在这个时候,体现得泾渭分明。 她想去拿包里面的手机,手指还没碰到,皮包就被拽走,手机从包里掉了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刚才的拖拽和躲闪间,右耳的珍珠流苏耳环顺势被人拽了下来,撕扯的痛感猝然加剧,此刻已经有粘稠的液体沿着脖颈往下流。 她抗拒陌生人碰她,这会让她产生应激反应,所以方鸣川一碰到肩膀的时候,便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用力咬住他的手掌。 方鸣川哪想过她的性子这么烈,到了这种时候还能挣扎的这么厉害,敢情之前的温顺和柔弱都是装出来骗人的。 顿时抬手甩了一巴掌过去。 耳边嗡鸣作响,头脑发昏。 方鸣川拽着她腰身,往客厅里拖去。 温寻心底滋生出畏惧感,眼眶发热,满脸的泪痕,汹涌而出的眼泪与自上往下滴在她脸上浑浊黏腻的血液混在一起。 她嗓音沙哑,“方鸣川……” 耳边落下的一道冷哼,“我给过你选择。” 方鸣川没了跟她闲扯的兴趣,不再同她废话,直接上手扯她身上那件貂皮外套,再烈的女人嘛,等收拾妥当了,自然也就妥协了,再带刺的玫瑰,也会有枯萎的一天。 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滴在她脸上,皮肤上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陌生可怕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像一张密密麻麻的巨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方鸣川嘲讽一笑,脸上浮现出狠厉的神色,侮辱的话说出口,势必将她尊严踩到底,“装什么呢?这不是你擅长的事情吗?你跟江延笙,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不会他哥哥没死的时候,你们就好上了吧?” “江太太,你早就出轨了,不是吗?” “所以出轨一个还是两个,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只是我没想到啊,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下贱。” 一字一句,像抵在她喉咙上的锋刃,轻轻一刮,见血封喉。 电视里不断传出背景音,配合着房间里昏暗迷离的光色,气氛越显鬼魅而渗人。 温寻盯着眼前的人,眼睛里憎意浓烈,扯了扯唇,缓缓笑起来,“方鸣川,你知道吗?几年前,我亲手将一个欺负我的人送进牢里,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就算是死也要告发你,让你坐牢!” 方鸣川听她这话简直可笑,他活到这个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多少人不想让他好过,可最后呢?在他面前还不是得卑躬屈膝谄媚讨好他!所以谁收拾谁还不知道呢! 他伸手摸了把她脸上滑嫩的皮肤,手指在她雪白的肩头上游走,猖狂又玩味地笑,“好啊,不如你来试试。” 话音落下,视线又落向掉在地上的那块黑布和烟灰缸,眼神里带着几分色欲,“你喜欢什么样的玩法?”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