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家有丑妇 (第2/2页)
知岳父在我面前言你貌丑,就不问问我为何娶你么?” 郑慈接过刘俭手中的酒卮,和自己的一同放在案上,转过头来,浅笑着冲刘俭摇了摇头。 “不问。” “为何?” 郑慈再次坐到了刘俭的身边:“昔时之事皆昔时,妾身只知,从今往后,我便为夫君之妇,君为妾夫,你我荣辱相伴,夫善妻贤,唯此而已,过去的事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呢?” 刘俭听完这番话之后,心中很是感慨。 他伸手将郑慈的手握在手里:“今后,还需多多有劳阿姊。” 这一句多多有劳,涵义颇深。 郑慈的脸有些发红,她过门之前,自然是跟家中长妇学过一些房中之法的知识,只是事到临头,未免还是有些慌张。 “郎君,妾身侍候你安睡。” 郑慈低声说完,颤抖着伸出手,去替刘俭解裤腰带。 刘俭张开双臂,耐心的享受着。 但时间一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咋这么勒的慌? 低头看去,却见郑慈急的额头微微冒汗,颇有些手忙脚乱。 她本是想将刘俭的腰带解开,怎奈却偏偏反而将刘俭的裤腰带绑的更紧了。 这手也太生了吧。 唉,白纸一张,小白兔一个,好好调教吧。 刘俭轻叹口气,笑呵呵地推开郑慈的手,道:“还是我来吧。” 郑慈低着头,很是惭愧:“夫君莫怪,妾身愚钝,解衣都解不好……” “不怪你,你要是太熟练,我还不高兴呢。” 说罢,刘俭很是轻松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随后又去替郑慈宽衣。 郑慈吓得轻叫一声,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却被刘俭笑呵呵地拽了回来,随后三下五除二的褪去红袍,其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郑慈用双手遮胸,雪白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似是有些羞愧无地。 她低声道:“郎君因何这般迅捷?” “无他,唯手熟尔!过来吧你!” “啊!” 随着一声尖叫,随后又见屋内的光亮一灭,两位新人随之入夜去完成他们该干的事宜。 …… 次日,刘俭睡的很晚才起身,颇感乏累。 非是他纵情,只是郑慈乃是新婚,从无经验,妥妥的生瓜蛋子。 生瓜蛋子最大的弊端,就是怕这怕那。 刘俭昨夜行事期间又是安抚,又是安慰,又是怕她疼痛,完全不敢放开,因此屡次失败,直折腾了好久方才成功,却偏偏又不敢纵情用劲,生怕伤了妻子。 新婚其实挺折磨人的。 他起来之前,郑慈便已经起身了。 刘俭穿好衣服,来到正堂之时,却见郑慈持笔正在一份份的简牍上书写,她的脚下已经堆积了好大一盘的简牍。 刘俭走上前去,仔细地看了看,却见郑慈乃是替其父刘周书写退还礼物的信,言辞之间一封一封的持礼甚恭,道明退礼原因,并致谢对方的新婚赠礼之情。 别的不说,妻子这一手字当真漂亮的紧,和她的人一样的柔美。 “阿姊这是作甚?” “郎君醒了?案上有早食。” 郑慈急忙先问候刘俭,随后笑道:“因家父之故,这些贵重之礼不得不退换,可若是直接退礼,未免失了礼数,日后与各家朋友相见终究不美,” “妾身为郎君记,先禀明了公父,再写书信阐明个中详情,请诸家谅解咱们刘家的难处,夫君日后与这些士之交往,也就不会有所不便了。” 刘俭心中感慨:自家的这个妻子,真是心细。 刘俭一边喝粥一感慨道:“阿姊想的真是周全,让我想起了我家的那个大兄。” 郑慈微笑道:“郎君说的是玄德兄长吧?听闻他在任上平寇,无法抽身,此番没有见到,妾身颇为惋惜。” 刘俭笑了笑:“不妨事,以后机会有点事,阿姊,下个月咱们就得收拾行囊去雒阳了,到那里可不比在家,怕是会让你受委屈。” 郑慈微笑着摇头,轻声细语道:“不妨事的,贤妇助夫君之仕,自古常理,妾身不怕吃苦,只是怕不能照顾好郎君的起居,无外如是。”臊眉耷目的我给玄德当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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