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监控。”
那现在呢?
这问题在我嘴边绕了一圈,并没有说出口。
宋东阳熟稔地按下了最顶层的按钮,说:“不需要我陪床的话,电梯里这个男人也不错。”
我莫名其妙地有点生气:“你想让我上别的人?”
他伸出手攥住了我外套的衣角,语气温和得像在哄人:“在这座岛上,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我并不想做任何违反我原则的事。”我突然特别幼稚,把衣角从他的手指尖里抽了出来,又偏过头,不看他。
他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我,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了我的后颈处:“随你开心。”
我挣了挣,竟然没挣开,电梯也恰好在此刻到了顶层。我们只好像连体婴一样走出了电梯厢,门外不出意外地站了两排男人。
我的目光平视前方,尽量不去看些不该看的地方,短短的一段路,让我走出了刀山火海的错觉。
“都回去休息吧。”宋东阳在我走到房门前,才不慌不忙地说了这句话。
“是。”声音竟然出乎意料地整齐,这群人不像是男//宠,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我心里有气,干脆抬起脚,重重地向后踩了一下,软绵绵的触感证明我踩到了他的脚,但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收回了脚,有点尴尬:“抱歉。”
“不需要抱歉,也不疼。”他的手越过我的手,碰到了指纹屏,指纹锁闪烁了一下,房门自动开启。
他放下了手,说:“你进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室内的声控灯已经亮起,我站在门口,却有了想邀请他进来的冲动,但我克制住了这种奇异的感情,我选择跨进了门,匆匆说了句“晚安”。
“晚安。”
他的声音伴随着我关上门的声音,我一点也不潇洒利落,反倒像落荒而逃。
我深吸了口气,跨进了浴室里,脱了衣服开始冲洗身体,水温刚刚好,洗浴用品没有牌子,但触感和香气我都很喜欢。
洗过了澡,并没有找到除了浴巾之外的布料,甚至也找不到洗衣机,我只能把脏了的衣服丢进收拾脏衣服的编织筒内,围着条围巾回了卧室。
卧室并不大,但里面的床却大得足够三四个人在上面翻滚,我顺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并不意外在里面发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工具。
我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套子,拆开了包装,非要有探索精神地把手指插了进去,试了试弹性——我的青春期实在乏陈可言,也没有相关经验,以至于这是我第一次玩这个东西。
“叮铃铃——”
我正玩得不亦乐乎,铃声却突兀响起,我顺着铃音发现了另一个床头柜上的古董电话。
我单手捏着套子,另手抓起了话筒,覆在了耳侧,问:“什么事?”
对方呼吸了几次,我皱起了眉头,拆穿了他:“宋东阳。”
“我还没说话。”他的声音含笑。
“你吸几口气,我就能听出你是谁。”
“你这么熟悉我呀?”他竟然同我撒娇了。
我板着脸,尽管他也看不见,重复了一遍:“什么事?”
“你在做什么坏事?”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套子,又抬起手,向四周看了一圈,说:“你监视我?”
“没有啊,”他却并没有承认,“我只是想到床头柜里有些小玩具,觉得按照你的性格,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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