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自己给自己买了个热搜。
我看到热搜后,给堂哥发了条消息,询问是不是他策反的人,他回了我一句——“你太不懂追星女孩的心。”
我刷了一会儿微博,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对于绝大多数选秀出道的新人而言,最大的脱粉点就是并非单身。
从默默无闻到闪闪发光,粉丝们不止投入了精力,更投入了无数的金钱,粉丝们真金白银将偶像推出道,每一次应援都不是一笔小数字,在这种前提下,偶像保持单身,其实是一条默认的潜规则。
苏冉即使半路退出选秀节目,这一路走来也没少吸粉丝的血,现阶段,他既没有影视作品,也没有音乐作品,所有的人气全部仰赖粉丝。
他有男朋友,并且还当了小三,这两点足以让大部分粉丝怒而脱粉,也难怪他的站姐会选择捅他一刀,决然而去。
我围观了一会儿热闹,确信苏冉的风评是折腾不出什么花样了,就放下了手机,像往常一样,拿出了一本哲学书,翻看了几页。
我母亲亲自上楼,给我送了一杯果汁,她的神色忧虑,我反倒宽慰了他几句。
她很担忧我的精神状态,但我自觉恢复良好,索性直白说:“我并没有多喜欢宋东阳,他也不值得让我有多难过。”
我说的是实话,她却不怎么相信,我也不说了。
当天晚上,白岚打电话约我出去,他说他回国了,又说他组了个局,庆祝我单身快乐。
我的内心其实不怎么想出去,这几天估计盯着我的人不会少,出去容易出事,但我接电话的时候,我母亲刚好在我旁边,她就很希望我出去玩玩,我没办法,只得同意了。
白岚给我发送的地点是郊区的一座别墅,他特地强调了四个字“安保不错”,像是生怕我拒绝似的。
我开车过去了,刚进门,就结结实实地收获了一个拥抱,白岚揽着我,笑得像朵花似的。
我捏着他的后脖子,算是把他“扯”下来了,板着脸看他,问:“你笑什么?”
他抹了把脸,说:“抱歉,刚赢了几把牌,还没调整过来心情。”
我知道他高兴什么,有心想提醒他,又觉得算了吧,我不快活,不能让其他人跟我一起不快活。
白岚组了个大局,熟悉的朋友有二十个,加上他们带的女伴,临时雇佣来的佣人和厨子,加一起有七八十人。
我懒洋洋地和兄弟们打了个招呼,上了牌桌,旁人都是小情人坐在旁边看牌,我没带情人,白岚就坐在我旁边,也不害臊。
佣人过来递热毛巾,他就拿了毛巾,问我要不要擦脸,我扔出去一个五条,回了句“不用”,眼角余光看到他捏着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尖。
又过了一会儿,他喊人拿了杯果汁来,亲自捏扁了塑料吸管的口,递给了我,我在那一瞬间,看着白岚想到宋东阳,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了?”白岚温声问我。
我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轻描淡写地说:“碰见干净的鸭子给我留几个,想草/着玩玩。”
白岚的脸色不变,他说:“好啊。”
或许真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我连赢了几把,到最后干脆将麻将向前一推,说:“我去抽根烟,你们继续玩儿,不必等我。”
我找了个偏僻的房间,没抽烟,只是拿出棒棒糖舔,没过一会儿,房间就被推开了,“啪——”,灯也凉了,白岚关上了门,静静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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