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那就叫东睿大厦?”
东睿,宋东阳和迟睿,他这名字起得真有意思。
“怎么不叫苏冉大厦?”我偏偏要戳下他心窝,“难道你不喜欢?”
宋东阳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迟睿,我……”
“你要说你身不由己,这就没意思了,”我怼了他一句,“你下不去手,我来处理,如果你拦我,咱俩的婚约,也可以取消了。”
说完了这句话,我挂断了电话,甚至关了机,懒得去想宋东阳会有什么新的回应。
他可能有属于自己的苦衷和打算,但我没必要听他的,不要说还没结婚,即使结婚了,我同他依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
我想做什么,并没有必要征求他的同意。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点燃了香薰,躺进了柔软的床褥里,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沉,睡醒的时候看了一眼表,已经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了。
我冲了个澡,穿着家居服下了楼,正好和宋东阳打了个照面,他坐在我家沙发上,正在和我妈聊天。
我坐在我妈身边,她叮嘱佣人去给我端早点,宋东阳的视线一直盯在我身上,他不觉得尴尬,我也不觉得尴尬,甚至有心情问他:“你的病还没好,不好好养病,怎么有空过来喝茶?”
“你比较重要。”宋东阳很自然地哄了我一句,又亲自帮我倒了杯果汁。
我没接果汁,只是盯着他看,他想了想,又要了根吸管,亲自捏扁了吸管口,递给了我,说:“喝一点?”
我捧着果汁,小口吸着,也不说话,宋东阳极有耐心,一边同我妈聊天,一边殷切地帮我递个水果、端个汤碗,没过多久,我就被他喂饱了。
人吃饱后,总是很难再发脾气,我斜睨他:“你的腿还没好,瞎折腾什么?”
“惹你不高兴了,总该亲自过来道歉,”宋东阳答得一本正经,眼里却溢满了温柔的情绪,“迟睿,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很吃软的,差一点就要说“好”了,但又反应过来不对劲,咽了下去。他宋东阳阴奉阳违拿钱捧情人,我质问他,他还敢挂断电话,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
但我妈就在旁边,虽然她知道我和宋东阳之间的那点破事,我还是没有脸面当着她的面,和宋东阳争论这些事。
我将情绪压了压,同宋东阳说:“一会儿我们再聊。”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我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我想带宋东阳去我房间看看。”
“好吧,过一会儿你推他走电梯啊。”
“好。”
她喝完了杯中的红茶,寻了个借口离开了。我打了个小哈欠,问宋东阳:“你刚刚怎么从轮椅上下来的?”
“佣人帮忙,”他回答了我的问题,又说,“你抱我去你房间吧。”
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理所应当,像是他并没有做错事,我们还是和过去一样。
“不用那么费力气,”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冷笑,“刚刚只是让我妈离开的借口,同你谈,这里刚刚好。”
“你想谈些什么?”
“谈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真的不想再为了这件事争执不休,“你就这么喜欢苏冉,喜欢到把我的面子扔在地上踩?”
“我不喜欢他。”他总是这个答案。
我换了个问题:“那天你为什么挂断了我的电话?”
“信号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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