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如何?”
“不如何,我以为是什么放血疗法,叫阿梅在我身上割几个血口什么的,她不是刀法不错吗。”
这人编起瞎话来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话岔了过去。不过穆辞心中依然存疑,既然阿梅只是喂自己喝了药,那梦中的触感又作何解释,难道果然是出了幻觉不成。
咳咳,身中情毒,于是乎做了一个春///梦,在所难免,在所难免!
林归雁一边攥着蝇头小楷,头也不抬地问:“你也该给我说说,怎么中的毒。”
这一节无论如何是逃不过的,穆辞叹了气,将当日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
林归雁听罢摇头:“只是洒了一些在皮肤上,即便是有影响,也不至于那般严重,你那症状该是在你不察觉的时候就被下了毒,只是没能即刻发作,经过温泉才显露出来。”
穆辞咋舌:“那就是说有人刻意给我下毒吗,可我是个男人啊。”这书里的断袖有这么多?
林归雁的笔尖忽然一抖,信纸被染了大片。
他心情实在是不好,语气也严厉了几分:“所以为什么要擅自行动,你知不知道你——”
忽而停住。
穆辞双唇微张,林归雁的情绪何时这般不稳过。
“罢了,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也轮不到我去说。”
这话倒是奇了,像是吵架后赌气的话“随你的便吧我再也不管你了”,可林归雁不是这样的性格,更不会说出这种话,除非......他是认真的。
认真的?
穆辞心中烦躁莫名,道:“我当真是想帮你,帮了倒忙是我的错,我也想不到徐光星会来个黑吃黑,抛去我失手这一点不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给我下这个毒。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当时找到了证据,难道因为此行凶险我就坐视不理,你是我家人啊,我放着不管,我成什么人了?”
“我并非你家人。”林归雁道:“我可以随心行动,是因为我知道我可以全身而退,至于你,实在不必为我担心。”
“林归雁,我知道这一次是我鲁莽行事。”穆辞收敛起平日里的开朗神情,声音沉了下来:“什么叫你非我家人。那你说说,我们二人是什么关系。另外下毒这种事从来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即使是你去了也不能保证自己完全不中招,你换位想一想,若你是我,你会为了未知的危险而袖手旁观?”
“我不会袖手旁观因为我不惧毒物,你呢?情毒易解,若是剧毒,你要如何?”
林归雁这个人即使是吵架也冷冰冰的,穆辞觉得自己像个丑角,他气得指尖冰凉,而林归雁还有心思一边重写手中的东西一边同他拌嘴。
是拌嘴,或是讽刺?
林归雁又道:“你家人尚在世间,怎么也轮不到我。”
穆辞蹙眉:“你这又是何意?”
“字面意义,你如今年已弱冠,你我二人不同姓,一直在我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林归雁将手中的信纸折好,封入信封,唤了人来,嘱咐一定要快马加鞭地送到收信人手中。穆辞不明所以,又阻止不得,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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