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
王辉被云宿川的猜测和那轻佻的语气给气坏了,再也没心情去管他是个什么身份,大声反驳道:
“他们再有钱也跟我没关系!他们家的东西我一分一厘都不稀罕!当初我就跟我姐说,不让她跟这个古里古怪的男人结婚,她不听,抛下爸妈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一年到头都不回几次家。这回也是,既然是自己主动离开的,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总该打电话跟家里说一声吧?爸妈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要为她担心,怎么当人闺女的……”
他说到这里,气的喘了两口气,续道:“当年我跟任庆伟打过一架,她也是口口声声向着自己的丈夫。她根本没拿我当兄弟,算什么姐姐?他们家家财万贯还是穷的叮当响,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王辉这一番咆哮,把周围都给嚷嚷的一片安静,云宿川冲着江灼摊手一笑,江灼的唇角翘了翘,问道:“王先生,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不看好任庆伟,要反对令姐跟他结婚?现在这一家四口人都失踪了,有些情况你瞒着,警方就没有线索,难道你真的希望他们再也回不来吗?”
江灼这么一问,王辉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云宿川给套路了。
他本来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姐姐的婚姻就像心头的一根刺,让王辉连提都不愿意提起。不过案子确实跟他没关系,现在既然开了口,似乎也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
王辉憋了一会,沉声说道:“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当初是我先认识的任庆伟,因为两个人在路上开车的时候相互剐蹭,发生了一点矛盾。明明责任方在他,但是他对我的态度非常恶劣,所以我们就吵了一架。我当时回到家里还跟我姐说遇上了个不讲理的人,谁知道没过两个月,他们居然认识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王辉印象依旧很深。发生事故的当天任庆伟车里还带着一个女人,他把车开的飞快,活像后面有鬼追一样,结果蹭了王辉的车。
更可气的是,之后任庆伟竟然还不想解决问题,把责任都推到王辉的身上开车跑了,还是交警从监控里查到了他的车牌号,才帮助王辉讨到了赔偿。
王辉被气得要命,没想到再见任庆伟的时候,他就成了王素佳的男朋友,他当时认为这个人没责任没担当,激烈地反对,结果王素佳反倒像是吃错了药一样,一点也听不进去弟弟的话,事事向着任庆伟。
这样的争执发生过几次,姐弟之间的嫌隙也越来越大,后来王素佳结婚之后,几乎都不来往了。
江灼默不作声地听完了,问道:“那你说他怪里怪气,又是为什么?”
王辉道:“也没什么,就是他这个人总是喜欢弄一些符咒神像之类神神叨叨的东西,出门都要东张西望的,简直像个通缉犯。反正我看他不顺眼,就觉得他像是没干好事一样。”
王辉不懂这些,说的轻描淡写,在江灼和云宿川听来,都觉得既然如此,这屋里的阵法,以及对于阴气的察觉,都很有可能出自任庆伟之手。
或许这是个行家,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得罪了什么东西,以至于一家四口要这样仓皇出逃。
再问更多的,王辉也不知道了,江灼道:“那好,谢谢王先生提供的讯息,有了新的进展我们会通知你。”
他示意两个人把王辉送下楼,自己去了这夫妻两个人的卧室。
他们的卧室布置的很简单,一张床,一组大衣柜,里面的阴气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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