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好担心,他不会去跳楼吧?”
“放心好了。我刚才在窗户外面看见他了,自己用腿走到楼下的。”
窗帘道:“我就是奇怪,为什么你的主人失恋了,拒绝他的人要生气地捶枕头。一点爱情杀手的冷酷无情都没有。这种时候,他正确的姿势不应该是靠在窗口喝一杯伏特加,然后陶醉地说上一句‘爱情,都是狗屁’吗?”
江灼:“……”
靠,他本来想安静一下,结果走了云宿川一个,又冒出来这么多多话的,比刚才还要烦人。捶枕头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地方吗?他不捶了!不捶了行不行?!
事实证明是不可以的,物品们已经被有关于“恋爱”的话题引起了兴趣,你一言我一语地没完没了。
江灼手边那个枕头小心翼翼地做出非常不靠谱的猜测:“会不会是后悔了?人家跟他表白,他给拒绝了,以后人家就不会对他好了。”
“不会的。”
正在窗帘和床都在认真思考枕头的问题时,忽然又有一个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声音瓮声瓮气地传了出来。
“云宿川不是那样的人。”
房间里那些成精的小物件们都被这个突然加入讨论的小伙伴吓了一跳,云宿川的床虚张声势地大喊道:“谁!是谁在说话!”
“别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就在你身上。”那个声音郁闷地说,“都不是外人,我是云宿川的手机啦。”
连江灼都忍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云宿川还真的把手机给落到房间里了,此时就扔在床上,还被被子挡住了半边。
窗帘好奇地问:“兄弟,你是不是知道很多小秘密啊?”
枕头高声喊道:“爆料!!!”
云宿川的手机沧桑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这些年纪轻轻的单身狗,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窗帘道:“我不是单身狗呀,我从出生起就是一对的嘛。可惜包办婚姻,我对象还没有成精,无聊得很。”
它在风中波浪状地抖动自己的身体,与另外半幅沉默的窗帘形成了鲜明对比:“讲一讲嘛,讲一讲嘛。”
江灼趴在床上没动,枕头静静地躺在他的手边,不知道为什么,在手机开口之前,他竟然也感到了些微的紧张。
手机没有说什么令人震撼的内幕,它只是把云宿川用他这两年以来的生活讲了讲。
云宿川把江灼发给他的每一条信息都存着,哪怕仅有一个“嗯”字;云宿川的手机里都是江灼的照片,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他会经常拿出来看;云宿川不敢表白的顾虑;他每句玩笑背后隐藏着的真心……
这些事琐琐碎碎地讲下来,外面的夕阳竟然都彻底沉下去了,江灼心中滋味莫名,房间里响起了一片哭声。
“呜呜呜……呜呜呜……”
窗帘、床、枕头、柜子、椅子、卫生间里的淋浴器喷头……
江灼:“……”惆怅心情一下子就被哭没了。
烦!
他有心想让这些玩意别说话了,但又觉得让它们知道自己刚才把聊天的内容全听去了有点羞耻,忍了忍还是没开口。
正好这个时候手机震了一下,江灼便拿起来看。周围的物品听够了故事,又被他的动静打断,也就逐渐不再议论了。
手机上来了几条微信,是特案组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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