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婶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对封岁岁略略勾了勾嘴角,眼神里却没多少笑意。她问道“小岁,你不悔哥在不在家我找他有些事。”
“在啊,正吃饭呢,”封岁岁扭头往里看,高声喊道,“不悔哥,班婶找你”
很快,司不悔就出现在了门边。他看着班婶被寒风吹得凌乱的头发,说道“您进来说。”
班婶踟蹰几秒后,犹犹豫豫地走进门来,门关上后就迫不及待地小声问司不悔道“不悔啊,听说你家里是卖安神香的,你这里还有没有香卖给婶子”
“我们家没有卖安神香的。”司不悔认认真真地说道。
班婶嘀咕“奇了怪了那个推销的小伙子明明跟我说他那公司是你家亲戚开的”
一听到“推销的小伙子”,司不悔感觉自己某根神经跳了跳,他问道“是不是那个穿着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男人”
“是他,”班婶点头,“他不是保健品公司的么推销了些安神香给我们,还挺好用的。”
难怪裴轩走的时候那么依依不舍。司不悔第一次有了打开手机去a上给自己这个搭档打差评的冲动。他把那口气咽了回去,耐心解释道“我家没有卖保健品的亲戚,但他推荐给你的安神香是安全好用的,您可以放心买。”
“是嘛”班婶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她赶紧追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再来”
按司不悔的想法,裴轩最好是永远别来。然而见班婶这么执着,他又有几分好奇“这安神香虽好,却也不能每天都点,您可不要造成依赖啊。”
班婶点点头,又叹了口气,怅然道“我又何尝想可是这一天天也太渗人了,不点上香我总觉得会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班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贺宸在餐桌旁等得饭都要凉了,还不见两人回来,便放下碗筷走过去,加入了谈话。
班婶窘然“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虽然我也知道可能纯粹是我心里想太多,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怕我住在爱芬家楼下,前一阵子,爱芬不是说她家彭彭回来了么我起先也是不信的,还劝着爱芬往前看但我前几天真的听到了行李箱轱辘转动的声音,这几天又陆陆续续听到了我楼上房间椅子拖动和人走来走去的声音,好像是真的有人回来了一样彭彭刚出事那会儿,爱芬是怎么样的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班婶咽了口唾沫,苦笑道,“我晚上躺下总是要想上面的事,一想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有安神香的时候还好,现在香用完了,我就开始失眠了。”
“哦对了,我还听到有咀嚼东西的声音特别重,像是在我耳边发出来的一样”
看着班婶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贺宸知道她说的并不是假话。
司不悔想了想,说道“我包里还有一些平安符,您拿几张回去贴在家里各个房间的房门上至于安神香,我可以帮您问问裴轩,让他下趟来槐城时多给您带些。”
听了司不悔的话,班婶喜不自胜,激动地连声道谢。司不悔被谢得有些不好意思,略略后退两步“您真的听见楼上有人的声音吗”
班婶点点头,表情犹豫地问道“难道真的是彭彭回来了”
自然不可能是彭彭,真正的彭彭若是还活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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