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轻而易举地将肖乃屿推倒在床上,而后倾身压了上去,肖乃屿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拼尽力气要逃,却被对方死死禁锢在身/下。
“你总不来见我,我这么这么地想你,你也不愿来见我,现在还想逃?”
他开始脱/肖乃屿身上的衣服,暴力,急促。
傅尧诤给Omega穿上的外套,围巾,一一被解下。
肖乃屿忍着莫大的屈辱,趁对方专注于解纽扣时,伸长了手抓起床头桌上一个装饰用的花瓶,在衣服被全部脱下之前,拼尽全身的力气将花瓶砸向林迟越的侧脑。
砰的一声,花瓶碎得四分五裂,血从林迟越脑袋上滑落下来。
这人吃痛了,手上的动作才停了下来,他用一双充血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身下的Omega,像一匹饿狼盯着即将被吞吃入腹的兔子一样。
肖乃屿并不畏惧,如果林迟越刚刚是要掐/死自己,他会欣然受之,可偏偏是侮辱,那么他拼死也要反抗,尽管他的清白与尊严早已经被诋毁得面目全非。
林迟越没有被这一击打倒,他甚至不去处理伤口,眼中还因此恢复了些许清明,似乎清醒了一些。
肖乃屿以为他会放过自己,还未庆幸,那人忽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力道极重,他甚至来不及感知到痛苦,眼前就黑了下来,人事不知。
这时门口传来几声动静,一位五十岁的男人走进来,见着眼前这一幕,心道是造孽,上前拉住了林迟越要再打下去的手,劝道:“少爷,你先去把伤口处理了,啊?”
他看见床上昏迷的人嘴角已经溢出了血,心头也有几分不忍。
“别打了,再打连这个念想都没了。”
这话劝到林迟越心坎上了。狂怒的人这才停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毛巾捂住了自己头上的伤口,而后起身,走到门口时又转头看了一眼肖乃屿,与管家说:“把门关上,看好了。”
“是。”管家明面上应着,待林迟越走远,又推开门看了一眼床上的Omega。他清楚,按照二少爷现在这种脾性,不出三日这人就要被折磨没了。
这不会是大少爷希望看到的。
当年,十岁的林迟越被大少爷牵着领进家门时,见着的第一个人便是自己,林迟疏私下跟他说:“吴伯,日后小越在家里还需要你多照顾,不要让人欺负他,我平日练琴忙顾不上许多,你只记得一点,尽量领着这孩子走正途。”
如今,大少爷走了,林迟越虽然表面上活得像个人样,背地里呢,早已离正途渐行渐远。
其余的小恶他可以包容,可以视而不见,但事关人命,却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否则,他不止对不起林家的提携之恩,更辜负了林迟疏的信任。
他进去收拾了一番,关上门后,掏出手机,翻到了通讯录最底下的一个名字,那个小时候总和大少爷形影不离的傅先生,如今也是极少会在林家出现了,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号码没有换过。
电话拨过去,立即便通了。
......
夜凉如水。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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