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
“我听我家大白说过。”叶裕走到傅尧诤面前,神色凝重地说:“关于魏韧那件事,其实...”
“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不用多说什么。”傅尧诤神经敏感一般回避了这个问题。
“你这是什么态度?”叶裕被他这句话气到,他原本就觉得乃屿今天变成这样和这个alpha脱不了关系,现在又见他这副语气,立即恼了:“你是不是在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件事是小屿的错了?!”
“我跟他的事,不用外人来管。”
这件事是一根红/线,任何人来碰,他都要炸毛。
因为只要别人一提这件事,他的脑子就会立即条件反射地开始回放肖乃屿在酒店和那个老男人拥/吻的画面。
他实在是受够了,眼见为实,就算他知道肖乃屿犯错了,现在也已经选择原谅他了,他不是圣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大度,轮不到外人来横加指责!
叶裕都被气笑了,但他也清楚自己没有证据,无法说服这个被醋意蒙蔽双眼的alpha。
“你等着,等有一天证据到眼前时,你一定会后悔。”叶裕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只走了两步,又回过头,不甘不愿地替好友转达:“小屿叫你进去。”又警告道:“我告诉你,你给我好好说话!他是病人,你最好别刺激他!”
傅尧诤的手已经搭上了病房的门把,也只冷冷地回了一句:“我想我比你了解他。”
“呵,你就是自以为是的瞎子!”叶裕甩下这句话,愤愤地走了。
傅尧诤不觉得自己瞎,他自觉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是非对错,都判断得准确无误。
眼下,他确实不会再对肖乃屿发任何脾气,也不会再责怪他什么。
他收拾了心情,甚至在门口就挤出了以往惯有的笑容,这才进屋。
肖乃屿这回没有不理他,他看着进门的傅尧诤,甚至还朝他笑了笑。
傅尧诤心中酸了一下,怎么见了一下朋友,心情就变得这么好了?自己果然是区别对待了。
可他根本不敢恼火,只能受着。
“小屿,你终于肯见我了。”他时刻警惕着肖乃屿会再拔掉手背的针头,但这回Omega很安静,没有任何冲动的动作,只在alpha要坐到床边时,忽然开口:“我想吃桌上的苹果,你可以给我削一个吗?”
“想吃苹果?”这是两周以来,肖乃屿第一次表现出对食物的欲望,傅尧诤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坐也顾不上坐,从桌上挑出一个大红苹果,拿进浴室清洗了一下,坐下来时才发现没有水果刀。
“你的手在扎针,最好切片吃,我让助理去买一把水果刀回来,小屿愿意等十分钟吗?”
“嗯。”肖乃屿乖巧地应着,甚至挤出了许久不见的两个酒窝。
9分钟后,傅尧诤的助理就送了一把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水果刀过来。
alpha顺利地用这把刀把苹果片成了一小片一小片,肖乃屿强压下恶心,吃了三块苹果,而后便不吃了:“苹果太甜了,现在我想吃湖西路那家包子店的肉包。”
“我现在就让人去买。”
“我想吃你亲手买的,可以吗?”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和柔弱,挠在傅尧诤心口,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我去买,等我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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