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过来过来!咱们一起!”
白端瑞又招呼人多添了一副碗筷。
“道心兄是哪里不舒服?”
古道心挑眉看着白端瑞,“端瑞兄何必明知故问?我有没有身体不适你没看出来?”
白端瑞低头笑了一声,正要说什么却被沈兆云打断,“道心你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嘴上要是不耍贱就不舒服。”
白端瑞握拳抵唇咳了一声,倒不是生气,而是沈兆云这种熟稔的语气让他高兴到想笑,却又不好在古道心面前失态。
古道心低头笑了笑,没说话。
沈兆云瞧着古道心,捂着胸口露出个心痛的表情,“道心,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子让我看着就觉得特别心疼,就好像自己丈夫不在,被地主家儿子看上的小少妇。”
古道心:“……”
白端瑞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你这什么形容?”
“我没说错啊!”沈兆云一摊手,特别无辜,“你想啊,显章兄弟在的时候,咱们道心有被别人惦记上吗?就算真有那不长眼的,也不敢上来撩吧?现在呢?显章兄弟一走,地主家的儿子就立刻过来了,瞧瞧这攻势这么迅猛,我倒是不担心道心被攻陷,咱们道心对显章兄弟一颗心那是天地可鉴,我是看着麻烦。对方的身份也不是好糊弄的。”
白端瑞的表情也慎重起来,看着古道心说道:“兆云的话听着不靠谱,但也确实说到了点子上,道心兄,我看你跟鸿王之间有过节,鸿王对你的招揽之意倒是很浓,不过你应该无论如何都不会辅佐他吧?”
赶上党争时期,不管是在朝为官的老派官员,还是科举取士的新派官员,大都免不了要站队。如果不想被迫站队,那就要自身有足够的实力才行,或者是压根不在位高权重,又或者能够绝对抵挡得住威逼利诱。
放眼整个朝廷,能具备这些条件的还真不多。
古道心作为科举取士的热门人选,也免不了要站队,他要是不站的话,那他这初入官场,未来的路估计不会特别好走。
如果古道心就只是个一般的读书人,也就为难了,但他不是。
白端瑞觉得,古道心其实有条件不理会鸿王,就要看那位愿意为他做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愿意为了古道心跟鸿王对上。
“我跟他有解不开的死仇,他只是不知道而已。”
沈兆云收声,看了白端瑞一眼,这才继续说道:“那他现在明显是要招揽你,还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公盘还有这么些天,你要怎么应付?哎,显章兄弟怎么就在这时候有事离开了呢!”
不管是沈兆云还是白端瑞,都没问古道心那“死仇”是什么,他们都是对世事通透的人,自然知道有些事就不该开口问。
“其实这跟显章在不在没什么关系,我自己的事情,也不想每次都麻烦他帮我解决,那我不是除了给他惹麻烦之外就没有别的用处了?那怎么行?这样给他拖后腿,我自己心里都不舒服。”
“那你打算怎么办?”
白端瑞其实已经在考虑着要不要早点回兰陵,虽然还有还有几场拍卖,但是如果让古道心不舒服了的话,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就让古道心在这里为难地面对鸿王,而且要是让那位知道了,自己这边也不好交代。
“不怎么办,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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