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秋燔(露夜被唐门按在栏杆上指奸强肏,蛋女装骑乘 (第2/4页)
地渴求被填满的欢愉,面对唐献又能说什么呢?他不想自讨苦吃。唐献总能让他哑口无言,在他抛出每一个妄图能伤害、逼问唐献的问题后,唐献给出的答案或反问,反而往往让他无措地难以应答。在挞母寨群的庆典上,他就因此即便听到了唐献喊他的名字,依然没有回头,也没有应答。 “不睡么?” 唐献淡淡地张唇,眼睫在露夜投下一道翳深的痕。杀手的话声平淡,雪游却觉得也许他想说的,不是这句话。但他沉默地抿唇,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于是抽身想要回到屋子里,却被唐献有力的手掌拉住纤瘦的腕,捏量着玉一般从宽袖中垂裸的腕关,整具柔软纤细的身躯被歪攲地按到了寨居的木头栏杆上。 “——你做什么,” 雪游心尖一惊,被按到栏杆上并不疼,因此默了一瞬,这一句本该惊叫的疑问也软低得像呢喃。他被扯到栏杆上,苗寨的聚落很有讲究,把这样细长的栏杆叫做“美人靠”,大约是取自苗寨美人倚靠在这样纤细的栏杆上和爱人传唱山歌的旖旎情味。但这样的栏杆只能靠,不大能坐人,他好似悬空。因此雪游在惶悸间下意识地去扶唐献坚实的上臂。 “既然不睡,就别睡了。” 唐献的怀抱一向有些冰冷,更兼此时夜露微凉,他的声音也冷淡地低哑。雪游颤颤地在栏杆上被扯开松乱的衣襟,一边衣衫剥落到左臂上,乳肉袒露地洁白莹亮,下裤也被扯落在膝弯。扼住他的男人温凉的体温在胸乳前贴敷上来,唐献强硬地抵开雪游的双膝,修长的指节触到光裸牝户下闭合的穴瓣,从温热柔软的两瓣阴唇分开、戳进被小阴唇拢合在穴肉里微鼓的蒂珠,毫不留情地捏住了这在他掌心轻跳的小珠。 “别,唐献…啊——” 雪游腿根一抽,唐献的手指何止掐住了那颗鼓得发硬的淫贱蒂珠,还在这一口熟悉于肉具挞伐的蚌穴中接二连三地伸进了手指,抵着两道紧窒春滥的肉壁刺了进去,时而翻搅、时而抠在穴肉内敏感收缩的褶襞上,三根手指或并拢、或合叠成一束地抽插着。雪游唇颤睫簌,荔色的面颊上立时被玩出了浅粉的春色, “放开…放开…我、” 他声息素来洁淡清澈,少迸锋芒,沾染欲色以后低轻得如同求饶一般。此刻修长小腿都勉强地勾在栏杆上,分敞着腿心被手指抽插带出润亮的汁水,细瘦的颈子轻歪地无力摆下纤白的一截,不察有些讨好地轻轻擦过唐献宽健的肩背: “别…我不要——唔!” 唐献却以手掌抚进雪游浓长深黑的发丝,扣着他的颅侧,将淡色的唇压上来。他未有吻得如此专注过,两片柔软锋薄的嘴唇深谧地覆住雪游浅红的珠唇,先是吮住美人微颤的下唇,在齿关的相触间再辗转绵啜到上唇,唇息缓渡的低沉喘息里,夜风也轻绵得像是荷葩上的滚落的露珠。唐献温热的呼吸和唇舌完全攫去雪游孱弱的口腔,凌乱地忘记了如何吐息,只如同被操纵牵引的丝偶一般顺从乃至配合地交吻。唐献在性事中从来吝啬给予一分一毫的温柔,即便现今仿佛精细品尝地把花要折在掌中、身下,依然不改居于上位寡言沉默的态度。雪游被吻得面色潮红,几近空白地窒息,雌穴内的穴肉依旧淫软地裹吮着唐献作乱抽插的手指。唐献含吻雪游更深,被抱在栏杆上的人被有力都手掌拢住半席浓长散乱的黑发,按在颈后占有地叼尝香津甘甜的唇舌、口腔。这里温暖嫩滑,溢出低媚泣软的呻吟,唐献细细撬开雪游的齿关,将美人的舌尖也勾卷玩弄,任他靡乱地身躯酥软,屈起的大腿一摆,无助地触在唐献有力挺动的手臂上,浑似无声的邀请。 “哈…” 绵长、不容抗拒的吻结束以后,雪游鬓发松乱地被唐献扶正腰肢,失神地被打开水汁淫溅的屄穴,目睹唐献是怎样挺身把一杆阳筋狰狞的肉屌顶进去,又在异物尽根而入的碾磨中下意识“啪”地合拢了腿心,喉咙一哽。唐献身量高大,怀中纤细盈润的美人牝户湿滑,站直将整根屌具插进雪游媚软的淫穴不需费力,却闷撞深重在他从来不拒谁人的多情蕊心。这一顶把男人精壮劲瘦的腰腹、胯骨都紧密地撞到年轻美人细嫩的腿心,两丸精囊跃跃欲试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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