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供出屁股做哥哥的精盆/咬奶子抽腿根扼颈窒息/不许指导体位 (第1/2页)
桃桃做准备时已经忍不住流水,紧致的穴道被淫汁泡得更软了,像被蜜泡透了的桃肉,大鸡巴噗啾一声把软肉肏烂,滋滋往外渗着淫水。 动情的时候被最爱的攻城略地,身心的双重满足比肉体的快感更上一阶,桃桃的尖叫随着丈夫大屌撞进花芯而高亢起来,两只小肉腿下意识想环住丈夫的腰际,徒劳地动了动后才突然意识到脚腕被捆住了。 “欠肏的臭小子,”“啪!” “天天日你都日不够,”“啪!” “还耍这么多小花样!“啪!” 穆沉狠狠把鸡巴撞进水汪汪的小肉屄,边快速挺动壮腰插干,边左右开工地抽男孩软嫩绯红的小奶子。 “呃呜...哥别打...啊嗯...”胸脯热辣辣地针扎火燎,穴腔里的快感却无休无止,如潮水般侵袭着神志。桃桃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呻吟,两只小手疼得去捂前胸,两只手腕却很快被男人一手抓住,死死压在头顶,身下肏干撞击的力道更强劲了。 撞肉的噼啪声与活塞运动的股啾水声清晰清脆到有些残忍,穆沉死死盯着被肏到眼睛对不起焦距的爱人,粗哑地质问:“你让不让哥哥揍?” “让...呜...”桃桃两只小手虚抓着空气,又哀又浪的眼泪顺着太阳穴往下淌,才刚挨干了一会儿就被货真价实地肏哭了。 双腿大开的姿势能清晰看到性交的位置,被粗壮的鸡巴撑大的穴口失血发白,看起来勉强得可怜。可随着阴茎的快速抽插,被带出的穴腔淫肉却是红艳艳的,难分难舍地紧咬着男人的大屌,就像这局小身体的主人一般黏人,一旦贴上了丈夫就像化开的奶糖一样甩不掉。 穆沉一上来就是急风骤雨的狠肏,松开桎梏他腕子的手,抓住那两只被扯得笔直的嫩大腿,手中的力道和胯下的肏干一样狠辣,手指深深地压进饱满的软肉里。 大屌把穴道撑到了极限,也正是这样的极限,才能让冠状沟和茎身严丝合缝地碾压磨擦每一寸分布着快感神经的淫肉。磨得男孩汁水横流,晶莹的蜜汁噗哧哧从交合的缝隙流到小屁眼,再被硕大垂悬的阴囊拍得水花四溅。 桃桃的小肉棒也被肏得硬挺挺地支着,涓涓吐着淫水,穆沉却可以忽略这个可爱的小地方,显然对爱人自己倒腾的地方更感兴趣,虎口推挤着男孩的小奶子,指尖揉捏搓弄那颗软糖似的奶头,一边俯下身用嘴唇蹭了蹭另一侧可爱的红樱,粗声粗气地问:“小骚货奶子上,到底涂了什么?” “不...不能吃...唔...是胭脂...”被凌虐的乳首疼痛中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桃桃觉得自己真受不住了,双手无力地想把丈夫脑袋推开,躯干像只离水的鱼儿般扭动,泻出的呻吟九曲回肠。 “不能吃的东西为什么往奶子上涂?” “啪!”“啪!” 可怜的桃桃又挨揍了,穆沉抽了他大开的腿根内侧,依旧咬上了那带着蜜桃香气的小乳头,齿尖带着力道边啃边吸,逮着被着重打扮过的两片嫩肉使劲欺负。 桃桃的胸脯几乎肿了两圈,除了颜色红得太艳外,饱满得就像孕期的omega一般,如今连小奶头都肿了,乳晕带着牙印,凌虐意味十足。 被束缚时的做爱能让身体更加敏感,可男人的冲撞与搓弄太过激烈,桃桃韧带越来越受不住了,小奶子被放过后又重新挨狠肏,大腿根被撞得像要撕裂了,呜嘤哭求起来:“呜...哥...松开腿吧...呃呜...” “不是桃桃自己喜欢的么?”穆沉的手指坏心地在他的腹股沟摩挲了几下,酥痒得男孩大腿痉挛。 “喜欢...但...呜...”桃桃双手费劲地顶着丈夫精健的腹肌,希望他能肏得轻一些,有苦说不出。 穆沉的目光落在男孩被勒得红肿的脚腕上,一方面是心疼,一方面也想用其他姿势干他,终于解了束缚的缎带,还嫌被肏成了咸菜干的薄纱衣碍事,粗鲁地扯裂丢到一边。 除去薄纱的身体少了那层犹抱琵琶的含蓄,水豆腐般娇嫩的皮肤让人忍不住想在上头留下更多的痕迹。 穆沉把人两只小肉腿挂在自己腰上,卡着人软乎乎的腰肢狠狠顶进孕囊口,盯着在自己身下被干得意乱情迷的漂亮爱人,在男孩情不自禁地惊呼与浪叫声中,突然想起件事。 穆沉记得小爸爸和他们闲聊时,曾提起大哥是在打过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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