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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中是什么感受? 王悦是感动和愧疚交织,这一切本该属于清河。 入夜,曹淑在卧房里静坐,有人敲门,“夫人睡了吗?” 是丈夫王导,曹淑自从怀孕,就没有和王导同床过,夫妻分房睡觉快十六年了,夫妻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客气疏离就像睡在我隔壁的兄弟似的,进门都要先敲门。 曹淑说道:“马上就睡。” 王导晚上来找她,肯定是想和她聊王悦的事情,但曹淑不想提,干脆说要睡觉。 面对曹淑委婉的拒绝,王导并不放弃,继续敲门,“我有几句话要说,很快的。” 曹淑不答,吹熄了蜡烛,静静的坐在黑暗里。 王导隔着门说道:“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曹淑不答。 王导又道:“你以前会直接要我滚。”现在变得委婉了、沉默了,不像他熟悉的老婆。 曹淑依旧不答。 王导再道:“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悦这孩子也变了,他跟你一样,变得客气了,对我恭恭敬敬的。” 曹淑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儿子给你好脸色有什么不对。那个当爹不希望有这样的儿子。” 习惯了儿子表面乖顺懂事,内心乖张叛逆,表里不如一的性格,现在的王悦让王导觉得紧张、担心,“我觉得他不快乐了。” 曹淑冷笑,“国家都亡了、公主也丢了,谁会缺心眼的欢天喜地。” 王导说道:“我觉得不是这个原因。我想和你聊一聊,解开他的心结。三国、曹魏、司马家的大晋,几次朝代更迭,也就是七十几年的事,他才多大?轮不到他忧国忧民。” 王导看得开,大晋亡了,江南在他手里却是蓬勃向上之势,这里的水土更适合耕作,百姓富裕,气候温和,他认为南方无论经济文化还是政治都会崛起,赶超北方,这里可塑性太强了,未来有无限可能,他必有大作为,冲淡了亡国的哀伤。 曹淑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政事,昨晚一夜没睡,我很累了,夫君请自便。” 王导隔着门继续说,驿馆里王悦,王恬等四个儿子都听见父亲的声音,开门看见母亲把父亲关在门外。 这是在外头,不是在家里,曹淑晓得分寸,不得已开门,放丈夫进来。 到了卧室,就是曹淑私密之地了,曹淑上床,“你说吧,我听着。” 王导一个人分析儿子的变化,滔滔不绝,末了却听见曹淑发出轻微的鼾声。 王导举起蜡烛凑近一看,原来曹淑早就在耳朵里塞了两个棉花团,拒绝听他说话。 若是一般丈夫,肯定会勃然大怒。但王导这十六年和妻子相处下来,已经习惯了。 甚至,王导还有些窃喜:有内味了!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老婆。 所以,儿子也会慢慢回到从前的。母子两个可能就是路上太过艰苦所致。 虽然曹淑什么都没说,王导还是得到了令人满意的回答,吹灭蜡烛,回到自己房间歇下。 王悦寻找清河,从长江南岸开始,一层层的搜索,路线越来越南。 与此同时,王悦暗中资助郗鉴在江北整编落魄军队和青壮年男子,这些人身无分文,却有力气,为了一口食物铤而走险,是最危险的人,郗鉴收留了这些人,供给三餐,条件是不偷不抢,农时开荒种地,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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