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 审视月亮的方式 (第3/3页)
不到尽头的责罚,耳光的声音在小楼里回荡起来,白桉不敢给自己放水。他几乎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抽在已经惨不忍睹的脸颊上。 直到两侧的嘴角都裂开,再也没处下手的时候,白夜才喊了停。 “现在知道该说什么了吗?” “……” 连续的耳光让白桉脑子嗡嗡作响,他有些听不清白夜在说什么。他张了张嘴,牵动了脸颊的肌肉,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既然学不会怎么说话,那就不用再说话了。”白夜用竹尺挑起他的下巴,残忍道,“贱狗,给我记着,别用你在无尽城学来的那一套来跟我演戏。” “……” “你装出来的这副虚假的样子,也别让我再看见第二次。” 白桉说不出话,他只能不住地点着头,示意他听明白了。 但其实他听不明白…… 在无尽城里,他几乎每晚都要伺候那些积攒了一天欲望的调教师。训练的奴隶是不能开苞的,调教师只能拿他们这些失格的奴隶泄欲,而他偏偏是那个最好使的失格奴隶,所以受的磋磨也是最多的。 遇到白夜之前,只伺候一个主子的夜晚是他不敢奢求的平安夜。可遇到白夜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伺候一个人也可以这么累。 他没有灵魂,他只是一副任人摆布的躯壳。下贱淫荡的骚话他可以脱口而出,娇媚婉转的呻吟在极致疼痛时也不曾走调。 调教师想要的样子,他都可以演得出来。 若说在无尽城的逢场作戏是他趋利避害、保护自己的手段。那在白夜面前,他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了。他就像一只被掀了壳的螃蟹,所有伪装都失效,所有的技巧都笨拙。 他永远不知道白夜喜欢什么,他永远摸不透白夜的性子。无论他做什么白夜都不满意,他总是能轻易就将白夜惹怒。 第一次伺候白夜,他就陷入了这样的自责和痛苦之中,他想要讨好面前这个调教师。不是出于对欲望的顺从,不是出于对疼痛的躲避。 只是为了感激他从猎犬中救下自己,只是为了感激他给了自己一道怜悯的光。 他是单纯地想要讨好白夜。 可他从没有成功过。 ———————————— “唔……” 白夜突然加了手上的力道,竹尺就着后穴分泌的淫液没入了一截,引来白桉的一声惊呼。 “还敢走神?” “对不起,主人。” 白桉被突然侵犯甬道的异物拉回了思绪,确实是走神了,无可辩驳。犯错、道歉、请罚,这是奴隶通用的规矩。他确实不知道如何取悦白夜,他只能做这种不会出错的事情。 比如,请罚…… 他想起来白夜用一根发丝教给他的规矩,深吸了一口气。 他将腰塌得更低了,脊椎过度弯曲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异响,胸腔的空气被这样的姿势挤干,他艰难的呼吸着,声音微弱的说,“桉儿知错,请主人责罚。” 白夜看着他这副予取予求的样子,拿着竹尺得手腕不可避免的颤抖了一下。他知道那天的蛇鞭和训诫给白桉留下了多大的阴影。他压着心头涌动的酸楚,手上加了几分力道,竹尺顷刻间没入了后穴。他轻车熟路找到了位置,手腕一挑,提起竹尺。 “唔啊……” 竹尺的直角随着白夜的动作精准地抵上了白桉甬道内凸起的腺体,白桉忍不住娇喘出声。欲河留下的痕迹还在他的穴口没有消下去,竹尺扁长的形状本就让娇嫩红肿的穴吃得更加辛苦。 白桉久经调教的身子本就敏感异常,此时被竹尺的棱角刺激,几乎维持不住这样反人类的姿势,他大腿根部都开始细细颤抖起来,身上也浮出一层潮红。 将他的忍耐收在眼底,白夜手腕力道不减反增,他左右转动起没入后穴的竹尺,反复碾压起白桉体内的凸起。 “主人……求您,桉儿……啊……” 白桉受不住了,连呻吟声都转了娇媚的调子,他难耐地弓起了身子,脊椎复位带来一阵酸涩,发出了骨骼摩擦噼啪的响声。 “先生有先生的玩法,主人有主人的规矩。” 白夜看着软着身子趴在桌面上大口喘气的白桉,抽出了竹尺放到一边,话语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起来,今天就给你重新立立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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