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_47我也很软,很好摸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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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我也很软,很好摸的 (第2/3页)

压,就没骨气地外仰,根本托不住肉。

    “……我每天都有锻炼……我还没长大……我也可以变成一百一十二的……你不要摸别人好不好……等我长大……不可以摸别人……”

    靳原喋喋不休地握着荀风的手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捏,俯着身吻他的腰腹,落花一般的红痕和他的欲望一并向上蔓延,很快,他的嘴唇就碰到了那点刻意剥出衣摆的粉色乳头上。

    室内的空调开得低,敏感的软肉应激性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尖尖地在乳肉上显出一点鼓包,樱粉色的乳晕被奶尖带得嘬起来,浅浅一抹露在白色的T恤下摆外,色情得诱人犯罪。

    没怎么犹豫,靳原张口含住了这点小肉头,舌尖直直地抵在乳头上,粗糙的舌苔卖力地往奶孔里挤,唾液的浸润让娇嫩的乳头在他嘴里像一颗甜腻的软糖,被他的舌头顶得左右偏滑,逐渐胀成一粒硬硬的小肉珠,嘴唇无法完全吮牢,又没有手,靳原故态复萌,又用了牙。

    被齿臼绞住乳头的瞬间,睡梦中的荀风痛得嘤咛了一声,被靳原按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手条件反射地挣动起来,靳原没设防,轻易被他脱了手,软软一掌扇在肩上,好像情侣之间的调情。

    但靳原知道不是,他虽然不大清醒,却清楚地记得荀风不喜欢自己的事实。

    虽然他也很软,很好摸,可是荀风不喜欢。

    荀风不喜欢才会松手。

    他摸别人都用两只手。

    稀奇古怪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混乱地交融,他愤懑地趴在荀风胸上咬奶,心里有多烦躁,嘴里就有多用力,那点柔嫩的乳粒几乎要被他含在嘴里嚼烂,荀风痛苦的呻吟飘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却从没停止。

    不知道吃了过久,靳原才张口吐出荀风的奶头,口水在嘴唇和乳粒之间牵出一道莹亮绵长的水线,原本只有红豆大小的软肉被他啃噬得红肿破裂,胀大了一圈,朱红色的肉囊撑得饱胀,皴裂的薄皮裹了一层厚厚的涎水,张开小眼的奶孔里也钻满了唾液,满盈盈的,好像再咬咬就可以挤出奶来。

    但是不能再咬了,因为荀风已经疼得哭出了声,靳原把乳尖吐出来后,只是轻轻地用指尖挑动了一下乳头,他就喘着气掉眼泪,睫毛湿透,额头上也沁出层细密的薄汗,显出那种在情事里惯有的湿漉漉的可怜。

    在睡梦中的荀风比平日里还要敏感许多倍。

    靳原悄悄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然后又往床上爬了一点,胳膊撑在荀风的脑袋两侧,低头衔住那张让他怜悯的嘴,不叫他出声,他的鼻尖蹭在荀风的脸颊上,沾着泪水磨蹭,淡淡的盐味顺着鼻腔钻进鼻犁器,唤醒了靳原的记仇簿。

    他腾出一只手,把荀风的衣领扯开,贴着他的锁骨来回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他的手停在了接近锁骨窝的一个地方。

    “这里……有Omega的味道……”

    靳原松开荀风的嘴唇,自言自语地捉起荀风的手,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地啄了一口。

    “这里……我的味道……”

    说完又摇摇头,闷闷不乐地舔起了荀风的掌心,模糊不清地嘟囔:

    “现在没有了……”

    那天把荀风拽出门的时候,他在荀风手上闻到了和自己信息素及其相似的味道,虽然很淡,还浸过水,清清的,但靳原可以肯定,那是他的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不管他怎么舔舐,都没办法让自己的气味在荀风没有接收腺的皮肤上留存,可是那天,他真的闻到了。

    或许是情事的残留物,可能荀风在开门前清理过身体里的精水。

    靳原抱着一动不动的荀风,轻轻地舔了舔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捉着他的手缓缓地摸向自己的下身。

    那团饱胀的欲望鼓鼓囊囊地蛰伏在布料里,因为酒精的作用并不十分精神,被荀风触碰到后才渐渐抖擞了起来,微凉的指腹贴着包皮揉搓,薄茧被引导着打在冠面上,柱身上粗陋的经络慢慢鼓动,暴凸出来,靳原轻而易举就被荀风的手揉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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