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第1/2页)
那日宗明远到底没有对我做什么过格的事来,如果排除他揉捏着我乳首入睡不算数的话。 不知何时我对他的容忍这样高了,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就只有简单的身体接触,我都能坦然接受。甚至还能在他嘴含着我的乳头时酣然入梦。 习惯真的很可怕,哪怕我心里再如何怨恨他将我拖入这样万劫不复的深渊,身体却不讲道理地隔三差五会想念他的那话儿,炽烈又坚挺地劈开我的雌穴,将我死死钉在身下。 他常年练剑的大手粗砺又温热,捂在我的穴口,接住从我内里流出的淫液,将他们涂在我的前胸或是后穴,坏笑着辱我,燕州青楼和倌儿馆里最放荡的下贱胚子也没有我淫贱,像我这样天生的淫贱身体,合该日日都被人操弄,夜夜在床上吟哦辗转,成为只会吞吃精水的雌兽。 身体兴奋地渴望触碰,我一手握住已经兴奋到翘首的肉茎,一手轻轻触碰胸口的激凸。 鲜少有这样浓重的情欲冲击我的神经,在一个燥热难耐的夏夜里,伴随着恼人的蝉鸣声,我赤裸着,躺在烙铁一般的竹床上自渎。 所有的情事经验,都来源于宗明远那个霸道又不容他人拒绝的野狗。从前我常常骂他是野狗,只会对着我发情,可他只有一次反驳我说,“若我是野狗,那这样大张着双腿只知在我身下求欢的幼凉又是什么?是被野狗操弄的母狗么?” 自那以后,不到气急,我再没骂过他。他的确像狗,每次伏在我身上都像饿了十几天,双眼闪着绿光,那木桩子似的凶器恶狠狠地顶弄,爽则爽矣,我却担心自己被他这样不管不顾地操弄,真的有一天变成了只会张着腿承欢的淫娃荡妇,他又嫌我残枝败叶,弃我如敝履了。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我脑海里闪回,我手上的动作加快,回回在那又热又嫩的冠沟里收紧打转,这手法是宗明远教我的,每回他替我手淫,我总是射的很快,怎的换成自己来,又变得索然无味了? 藏在囊袋下面的肉穴吐着热息,我想刻意忽略不去在意,却又被那里头流出的浑浊弄的股间格外黏腻燥热。鬼使神差地,我张嘴舔湿两根手指的关节,撇弃了羞耻心,将那湿润的二指送了进去。 呼!我仰头轻叹,前后两个性器都被满足,整个身体像是泡在温泉水里一样舒适。而那口穴像是不知满足的饕餮,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两根手指远不及宗明远的粗大,不自主地,我又想起宗明远那张充满野性又令我颤抖的脸庞。 被欲望吞噬的人是没有心智的,此刻于我,竟怨恨起宗明远不在身边来,若他在此处,定能用那根阳具操到我的身体深处,替我解一解这钻心噬骨的痒。 待我哑然释放时,悬上窗头的月亮正将清冷的光打在我这副丑陋又畸形的身体上。我盯着那轮残月,大张着嘴巴喘息,额前杂乱的发丝带着汗珠,滴落我眼中,蛰得我紧皱着眉头试图摆脱眼睛的不适。 我又是如此憎恨着宗明远。恨他罔顾伦理纲常,执意要将我带进悖德乱伦的地狱,恨他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后还能心安理得地活得没心没肺,却将所有的痛苦和可能背负的骂名全都压在我的肩头。 他不爱我,却占有了我;我厌恶着他,却只能与他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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