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这是主人的地方,奴隶不能让您碰 (第2/4页)
扬着,掀起嘴角朝满脸苍白的阿迟温柔一笑,在他哀求无助的眼神中,双指毫不犹豫捅进嫩穴。 "唔!" 如常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丝毫怜惜,性奴的身体本就不需要任何润滑。听着阿迟撕裂的痛呼看着他挣扎仿佛再寻常不过,甚至和着手套上的淡色血丝加大力度插弄,冰冷的态度像在修理一个玩具。 "唔……唔!" …… 没过多久,待奴隶终于挣扎得浑身无力,下贱的身子被手指抽插得动情饥渴性器高跷,连一直紧绷的腿根都软了,赵临安这才抽出手拿出扩张器,连润滑都不给,就着敏感花穴分泌出的淫液和血丝,直接插入伤痕累累的嫩穴! "唔!" 好疼。穴口像要裂开似的疼,那器具根本不管他的感受径直深入直接转开。 越撑越大,越来越痛,可饱经调教的身体越痛越爽。阿迟被口球塞着嘴一句痛呼都发不出,胸腔不断起伏着妄图缓解后面的痛苦却毫无作用,直到穴口透明扩开到极限,整个敏感淫荡的花肠都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淌水。 内壁伤口非常多,被扩张开疼得他小脸皱在一起,却依然一股又一股分泌淫水,微微收缩着等待承欢。 第一次,他恨透了自己的下贱。 "按理说伤成这样吞精量该不错,怎么干干净净一滴都没含住。" 身体被动打开,赵临安划了划光滑细腻的软壁,本该看到淫器剧烈收缩企图包裹手指,可由于细密的伤痕,那花壁只迎合了一下便没了力气,被撑开虚弱地淌水。 怎么调教的。赵临安皱眉,掐上穴口伤痕的手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罚下去,悠闲的语气像在担心他一样,"这样若去接客,你怕是还得去惩戒区见我。" 接过助理细长的春药注射针,他细细思索着如何注射,另一只手拿着玩具轻轻塞入那隐蔽在内里的小口,没成想使了不小力气才硬插进去。 "唔!!" 疼!阿迟不住痛呼满脸是汗,紧咬口球双唇发白。娇嫩的生殖道自永久标记后就再没有被使用过,如今连进一根手指都会疼,更别提粗暴地插入玩具,一下子就将生殖道口紧绷发白,抖着慢慢充血肿起,连分泌淫液都无比艰难。 "时奕没撕过这蕊芯?涩得像没开身的雏儿。" 指尖玩具传来的阻力不大,但对于性奴湿滑软润的淫器来说,这样的阻力已经不小了。赵临安有些诧异,按他们首席大人的口味必将奴隶吃干抹净玩个透彻,058的生殖道该被虐玩得大开无法合上,跪在脚下日夜疼痛才对,怎会如此娇嫩。 蕊芯,所有好听点的名字都是先生客人们的叫法,阿迟已经很久没听到这词了。紧穴润腔滑如丝,嫩芯软烂娇如泥,这是特级奴隶对外的招牌。在吃饱了调教的极品容器中取最精一点极致,无数繁复严苛的训练浸养,"蕊芯"是身子里最特别、最销魂之处,是要在承欢时主动献上被撕开的。 这样柔软敏感到极致的地方被粗暴地对待,阿迟痛得牙齿细颤,眼里满是卑贱的哀求,可情欲却高涨得淫乱无比,性器分泌的清液甚至拉出银丝。 赵临安看了眼一旁仪器的数据,实验人员见状告知,"在上升,还差很多。" 实验人员提取信息素,他作为调教师的任务是让奴隶发情,没有义务怜惜也没有任何施虐的意向。可阿迟本就不在发情期,标记他的Alpha也不在场,引起性奴情欲最高效的办法就是暴力手段强制压榨,这对一个调教师来说轻而易举。 "你最好配合点,我想早点下班。" 他边说边转动着玩具,看阿迟后仰着脖子疼得不行,眼中一丝波动都没有,直接打开电击按了下气囊。 "唔!唔!!" 花壁剧烈收缩淫水瞬间泛滥,那玩具抵着最脆弱的生殖腔一突一突的放电,阿迟也疼得跟着弹动腰肢像条脱水的鱼,却被捆得死死的双腿大开,根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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