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在他脚边跪着,除了臣服什么都没有用 (第1/4页)
“叮——” 细微的铃铛声响起,侧窗微风吹拂,带动了优美躯体上为数不多的银铃铛。日薄西山,辉光顺着紧缚的红绳缠绕而上,如沾满毒药的藤蔓,将柔顺流畅的线条束缚得更加禁欲。 除去那一声不和谐的铃铛响,空气静谧而昏沉,调教师的暗色卧室里,被缚在半空的奴隶面朝落地窗,头部后仰仿佛倚靠在背后精密的绳结上,从背后看好像睡着般全身放松,连呼吸都很浅。 连接至天花板的红绳错综复杂,牢牢捆住被缚者每一处敏感部及承重点,干净利落地打开堪称完美的肉体。 奴隶小臂交叠紧缚于背后,绳结仿佛穿针引线毫不杂乱,与上臂和胸膛走势交接,被严谨地缠绕多道作为受力点之一,无形中剥夺了胸膛起伏的权力。右腿折起贴近胸膛而缚,卡着腿环,腰臀间像一团白面团堆叠出肉欲,左腿顺势而下与之形成极美的开度,线条修长而流畅,仿佛一只折翼的青鸟,柔韧而脆弱。 所有敏感点都被红绳一一覆盖,有的毫不掩饰侵占的欲望,将蛊人的腰肢捆个结实,大股绳结编制出花纹直通总绳承载大部分重量;有些则寥寥几根,覆盖在腰背胸部,菱方分布均匀花样繁复,彰显出主宰者娴熟的技巧和颇高的审美,一抹红色最终隐没在白嫩圆润的双丘间。粗糙的绳刺牢牢卡磨,将那诱人清纯的淡茉莉味逼得溢出。 不难看出,奴隶背部受力更多些,完全展开的身体呈微后倾之态,显然给予安全感的意味更多。白皙匀称的身躯被勒出饱满的弧度,红绳沾染上被缚者一层薄汗,明明紧紧裹挟着赤裸的躯干,走绳却在暴露之处欲盖弥彰,光暗相接,让人只生出对美的赞叹。 “唔……” 听到铃铛声响,阿迟下意识想抿嘴,却被塞入的口球阻碍,微弱的呻吟有些虚,尽是气声。 先前的“奖励”让他实在无福消受,强烈的不适及不安感侵袭,直到绳子紧紧将他捆住,才奇异地有所缓和。 时奕今天在捆绑上很专注,不同于往日的简单粗暴,每一个绳结每一条纹理都彰显着高超的技巧与认真。每当阿迟不可抑制地陷入恐慌与不安,他就能在先前主人专注的表情中找寻到依傍。 普通的绳子,仿佛诉尽了安全感。黑夜一次又一次将他吞没,幽深的海底仿佛无尽的漩涡,他好像卡在梦魇的夹缝里,对空气极端渴求。 记忆碎片中那个可怜的性奴被人折磨到跪不起来,蜷缩在阴冷的水泥地直哆嗦。极脆弱的下体被插进电棒,深深捅进内部,随着一下又一下体液导电而失禁,滴滴漏在身下,狼狈不堪。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鸭嘴钳扩张开一个小肉洞,无力的他被人牢牢按住身子,在淫笑嘲讽声中哭喊着,毫无作用哀求着,任由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砸进细嫩无比的内部,痛彻心扉。 他好冷,冷到感觉不到疼,仿佛生命的流逝。脑海中尖锐嘶哑的惨叫声吵得他头痛欲裂。如同出现幻觉,身上紧到快窒息的绳子好像温暖的拥抱,成为冰冷中的唯一慰藉,催眠似的让他脑袋发飘。 ——“操,要不是得卖个好价钱,老子早就干烂你的贱逼了。” ——“叫啊!哈,首席足足出差七天,我看你能叫来谁!” ——“不…不好吧这样……被林彦钧知道了……” ——“屁,一个跟班能管什么。都往深了玩,等那位回来表面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阴暗的海底逼得人窒息,阿迟只听得到那段一直回荡的话,配上恶心扭曲的笑脸,像厉鬼一样阴魂不散。 ——“嘿,小婊子,一脸清纯样,你不会想勾引个男人买走你,打情骂俏,跟你’做爱’吧?” 一阵鄙夷的哄笑。 ——“给爷记住了,以后被买走,你也只配扒开逼给你主人玩!畜牲就是畜牲,金主操你一下都觉得脏,别用你那骚地方恶心别人,听见没有!” “啊!”又是一声沙哑不堪的刺耳惨叫,撕心裂肺,泣不成声。 "是…先生……求您!求您……"细若蚊声的哀求根本就是呢喃,失神的奴隶已经疼到呆滞了。 ——"自己拿着蜡烛慢慢滴,都给老子吃进去。要是敢漏下一滴,我他妈直接熄在里面。" ——“哎呦大哥,您这奴训得可赶得上首席了啊!” ——“哎一般一般!看见他这副装乖的样就来气。” 阿迟紧闭着双眼,小心翼翼喘着气,牙齿不断轻磕在口球上,生怕不能抑制的颤抖惊动铃铛响。 主人。 主人,阿迟害怕。 紧到窒息的红绳攀上一道又一道,仿佛万般胆怯维系的连接,是幽暗无光的海底唯一存在的证明。丝丝缕缕看不见的脉络描绘着支配与臣服,满满当当填进不安的空隙,暗红的脉络昭示着庇护,窒息的禁锢意味着安全。 多维时间和空间里,两股看似疏离的信息素引力般相互试探、彼此靠近,再倾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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