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塔纳托斯 (第1/2页)
铁链从手腕上掉了下来,哗啦啦地撞作一团,蒋知一刚想趁机往后退的更开一些,脚踝却被aye捉在了手里,他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摔进被褥里。 那一圈金属镣铐被转移到了脚踝上,“啪嗒”一声,在黑暗中银光锃亮,如果忽略那坚硬硌人的质感,倒像是戴了一圈月光。 男生秀弱的骨逶迤而下,睡裤不被挽留地滑下,堆在腿根,露出光洁到泛起柔光的腿,顺着往下是轻微起伏着的胸膛,和一张两天未见又冷了许多的的脸。 “最近凶了很多。”Aye握住蒋知一的脚踝,任由它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对老师凶,对我更凶,连电话也不接,都过去好几天了,还没调整好情绪吗。” Aye一桩桩地细数蒋知一的“罪行”,还好语气足够轻松,不至于听起来像是蒋知一犯了滔天大罪。 “我已经给过你一些忍耐了,”aye的手在蒋知一的小腿上揉着,看他因为怕痒而绻缩的脚趾,“体育学分修不满的话,上大学就有些危险了。” “不需要,”蒋知一自下仰视着aye,语气生冷,“不用你来给我规划人生。” Aye笑了,纠正道:“我不是在规划你的人生,我是在规划我的。” 蒋知一被噎到说不出话来,拽过被子蒙住脸,任由aye揉搓他那条扣上了镣铐的腿:“如果你觉得你的人生只剩几天或是几个月,那你就规划吧,我刚吃过药,真的困了。” “困了就睡吧。” Aye将人抱进被窝里,铁链一路滑过床沿,最终也被埋进被窝里,或许一夜的时间能将它捂热。 蒋知一背对着房门,他听见aye走进了卫生间,心想,他自己也要脱光了洗澡,怎么好意思还要在卫生间安摄像头的。 流动的水声具有催眠的效果,蒋知一在朦胧间感觉身侧塌进去了了一块,aye携着一团湿润的凌冽香气躺在了身边,然后摸索着脱掉了他的睡裤,将一条沉重的腿压在蒋知一的腿上。 已经实在是困得没力气挣开了,意识消融之间他感受到aye的嘴唇蹭过后颈,然后对他说:“放心,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的。” 睡得早醒的也早,加上蒋知一的生物钟本就规律,aye刚坐起来他就惊醒了,双眼在渗进日晖的窗帘上迅速聚焦。 “不赖床是个好习惯,”aye走到床尾解开手铐,“洗漱好后跟我一起去晨跑,回来再洗澡。” “晨跑?”刚睡醒的声音沙哑得色情,蒋知一刚说出口就意识到不对,闭上嘴巴警惕地看着aye。 还好Aye没想那么多,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运动服丢在床上,然后当着蒋知一的面就脱掉了睡衣。 同样都是脊柱沟,aye的却像是从峦山中飞泻而下的瀑布,蒋知一只看了一眼就飞速钻进了被窝里,并在心里骂这个人是不是有暴露癖。 Aye回头看见被子下拱起的一团,突然后悔昨晚没在被窝里留点什么让人脸红心颤的液体,他昨晚急着从曼谷湾赶回来只是为了监督蒋知一运动。 偏偏体弱的小男生才跑了几百米就有点跟不上了,雾气将散未散地聚在蒋知一身边,遇热更是变得厚重,他的额头和鼻尖都爬上了细密的汗珠,潮红的脸上亮晶晶的一片。 “跑不动了。”蒋知一累的有点站不住,想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撑一下,但这条平坦大道两边除了生机盎然的杂草什么也没有,他更不想靠在aye身上缓劲,就这么撑着膝盖摇摇欲坠。 Aye和运动两种他最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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