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鞭穴,圣水吞精,舌钉和鸡儿钉,把蛋都吞进去的深入口交 (第3/3页)
纠缠,他起身绕到贺的身后,将他头顶的锁链放长一截,而后没有任何预兆地一脚踹在贺的背上。 贺闷哼一声,直直地摔倒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没了手臂的支撑,前胸立刻擦伤了一片,鲜血迸发出来,看着都疼,但贺似乎早已习惯,面对受伤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后,便挣扎着跪好,塌腰撅臀,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等着主人给予鞭打或惩罚。 贺的身材在m里算得上健壮,猿背蜂腰,臀部饱满,胸肌厚实,每一块线条分明的肌肉都里好似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拥有这样身材的男人明明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可他的身体上却布满了陈旧虐痕,那些伤疤有很多处都十分狰狞,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性虐道具能够留下的,而像是真正经历过惨无人道的刑讯或是暴力殴打才能造成的伤口。 他四肢的腕间也有不同程度的、遭受过长期捆绑束缚所形成的永久性伤痕,伤口呈褐色凹陷状,粗粗的缠绕一圈,皮肉经过重新生长,薄得犹如宣纸,看着都叫人胆寒。 大腿内侧腿根处有一块看不出目的性的烙印伤痕,面积很小,形状不规则,像是他自己随便拿什么东西烙的。 不过这些事,男人都没有问过贺,也没有想过要找人调查,因为贺这个男人的身上存着太多秘密,而这种神秘感则恰恰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 男人从后面的石墙上挑了根极细的藤条,藤条上爬满暗红色花纹,那是干涸后渗透的血液所形成的血迹,已经擦不干净了。 贺乖巧地趴在地上,身子一动也不动,似乎并不关心自己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虐待。 他的屁股前几天刚被人抽过鞭子,此刻鞭痕未消,青紫交加、纵横交错地烙印在蜜色的臀瓣上,散发出残虐的美感,引诱着施虐者将折磨再次加之其上。 看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新鲜虐痕,男人的眸光暗了下去,他并不想去触碰被别人玩烂的地方,于是他将第一场鞭刑尽数赏给了那朵被隐匿在幽径中的蓓蕾。 贺的后面从来没被开发过,但鞭子倒是挨过不少,他从不排斥别人对他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折磨,只要能让他获得足够的痛感。 男人打起人来没有什么章法,仅仅是单纯的施暴,像极了一个暴力的虐待狂,他将藤条抽在贺的穴口和会阴上时,眼神冷漠得犹如在看一块死肉,仅仅抽了二十几下,那根染血的细藤条就已经开始有了断裂的迹象。 贺的会阴上整齐排列着三枚金环,藤条甩上去的时候金环被同时击得向上翻起又迅速落下,发出金属碰撞时的悦耳脆响,没入肉里的针头也因此而转动不止。 贺身上的这些穿环在男人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男人问过他是什么时候穿的,贺轻描淡写地笑笑,说记不清了。 男人很清楚贺是在抗拒他的深入了解,同时提醒他他们之间单纯的关系,于是之后便也识趣地没有再问。 “咻——啪——!” 短促的鞭打声糅杂着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调教室内回荡,到目前为止,贺还没有发出过惨叫或呻吟,他向来都很能忍痛,想要逼出他一点声音难于登天。 对于贺的这一特质,男人似乎早已习惯,他并未觉得受挫,也并未急着改变方法,仍是一如往常地施暴,因为他知道,对于贺来说,那些技巧、手法都没有意义。 贺所需要的仅仅只是粗鲁、暴力,甚至是变态的施虐方式,就像古时的刑讯师一样,而在这五年来,只有他达到了贺的要求,所以他才有机会和贺去确立一段长期的sm关系。 细藤条很快被打断了,男人迅速去换了一根树脂棍来继续打。 贺的私处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穴口肿成了一条细细的小缝,会阴连同偶尔被抽到的阴囊一起,从内而外地透出烂红的血色,三枚金环已经被挤压得无法转动,安分地紧贴在一起,附着在肿烂的皮肉上。 在男人换鞭子的间歇,贺松开紧咬的牙关,悄悄地吐出一口浊气,而在听见男人回程的脚步声后又果断抿紧了双唇。 —————————— 【彩蛋是500字鞭刑后续+重要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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