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攻s受的初夜,虐乳虐阳,烟头烙印,掌掴羞辱,窒息高潮 (第2/2页)
夸赞过自己的锁骨秀气漂亮,叫人一见便心生冲动,现在想来,那时的甜言蜜语不过是蛊惑人心的鬼话罢了。 冷冷地哼出一声,程啸眸光倏然狠厉,这一年多来的屈辱凝聚成滔天的恨意,在胸腔中翻涌不息,余光瞥见矮桌上放着的一盒烟和打火机,程啸停了身下动作,倾身捞起它们,摸了一根出来点上,狠狠地吸了几口后,将一团浓烈的烟雾尽数喷洒在贺毅的脸上。 贺毅许久没有抽过烟,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大口,不禁难受地弓起上半身拼命咳嗽,而就在此时,程啸眸光一沉,突然伸手勾住贺毅肩膀,将手里高温的烟头摁灭在烟雾里的那对单薄的锁骨上。 一缕青烟升起的同时,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刺啦声,贺毅刚开始还没有感觉到疼痛,直到烟头熄灭,烟灰覆盖着被灼伤的血肉形成一圈黑色碳化的圆形伤口时,剧烈的灼痛感才延迟袭来。 贺毅紧紧地皱着眉头,没吭一声,唯有喉结重重地向下滚了两滚,程啸扔了烟头,纤长五指捏住贺毅双颊,迫他将脸转过来正对自己:“爽么?贱狗。” 贺毅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忍着余痛哑声回道:“谢谢主人。” “啪——”,又是一个耳光,贺毅原本已经微肿的脸颊再度叠加上鲜红的掌印。 程啸欺身向前,俊秀的面容倏然放大,小巧鼻尖几乎要贴上贺毅的,他一边恶狠狠地掐着贺毅的下颌骨,一边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贺毅低垂的眼睫,片刻后冷笑一声:“我再问你一遍,爽么?” 贺毅汗湿的睫毛不堪重负地轻颤两下,状若惶恐的咽下一口口水,目光游移着望向一侧地面,像是在心虚:“主人,贱狗……很舒服……” 这本该是个令人满意的答案,可程啸还是没有放开手,他将手指缓缓下移,从下颌骨的位置滑至喉间,一点一点地收紧:“很舒服?真的么?” 贺毅开始觉得呼吸不畅,他赶忙点头,趁着还能出声时表达自己的诚意:“是的……主……主人……” 程啸并未理睬,继续剥夺着他呼吸的权利,语调冷得似冰:“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舒服的样子啊,今天在拍卖会上你不是很享受么?怎么现在反倒装不出来了?”话音未落,程啸的手指猛然收紧,指关节严丝合缝地贴在贺毅颈部的气管之上。 贺毅一下子便被掐得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可他似乎习惯了程啸的喜怒无常,纵然命门被人掌控,也并未过度挣扎,只本能地向后仰头,艰难地从喉中发出硌硌声。 程啸又开始挺动起自己的下身,频率和力道都无比凶猛,贺毅的大脑正处于缺氧的胀痛中,迟钝的神经适时地分散了来自性器内外的痛楚,饱经调教的身体很快便将窒息所带来的无力感转化为了高潮前夕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就在这最接近死亡的十几秒之内,贺毅迅速地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扭曲的、变态的方式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贺毅的高潮通常伴随着不能射精的痛苦,这次也不例外。 精液刚刚涌出细窄的输精管便被迫回流,两颗被阴茎环勒出明显形状的卵蛋又一次无奈地回收着废弃的精液,鼓鼓囊囊地与柱身一同呈现出欲望难以宣泄的深红色泽。 贺毅被掐着脖子,就算高潮了也叫不出来,两只眼睛不住地向上翻白,整张脸涨的通红,好看的腹肌抽筋般地收缩着,更多的汗水沿着额角鬓发流淌下来,将程啸的手都弄湿了。 程啸指尖的力道更猛了,全然不顾贺毅是否还承受得住,就这么一边狠狠地掐着他,一边继续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阴茎棒上坚硬的珍珠圆塞一刻不停地磋磨过敏感的腺体,比肉体相连时所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原本已然积蓄了大半的欲望很快便冲破禁锢,直达峰顶,就在贺毅高潮后没几秒,程啸也高潮了。 未有任何阻碍的分身一股接着一股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程啸上半身的浴袍领口端正,系带齐整,下半身却是光溜溜地不挂一丝,那些精液有些沾在了黑底红纹浴袍上,大部分则全都喷洒在贺毅的胸口和腹部,浊液混合着汗水,顺着形状好看的肌肉一点点滑落,在即将流入沙发之前被程啸一把抹了,涂在贺毅唇上。 爽过之后的程啸终于放开了手,贺毅一得自由便拼命地喘息,咳嗽不止,程啸一只手撑在贺毅肩膀上,另一只手奖励似的地轻拍着贺毅的脸颊,像是在夸他的鸡巴很好用。 贺毅压根没有心思管这些,他弓着身子,难受地咳呛了半天,咳得双颊通红,眼底都泛起水雾,等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时,程啸已经从他身上下去了。 嫌弃地望一眼贺毅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程啸给他将双手从背后拷到身前,又拿来一副不影响行走的脚镣将他双腿锁上,这样一来,贺毅可活动范围虽仍旧有限,可好歹不再如先前般时时刻刻不得动弹。 “奴隶专用的清洗室在那边,你自己去洗,安全套不许摘,也不许私下碰你那根狗鸡巴,我待会还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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