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春昼_14 你求我一句,我进得轻点儿。(不算做爱,是挨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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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你求我一句,我进得轻点儿。(不算做爱,是挨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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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开始就该上床的。

    谢平霖挨上那床沿儿便打了个滚,拉着被角,将自己裹成了一个香软可人的“小春卷”。魏思昭将外袍脱了挨着他坐,手指笼上他露在被子外面、圆润微凉的脚趾,他挑眉取笑谢平霖:“你这样,像是要给我侍寝。”

    谢平霖藏在被子里头装着羞,天然一副纯情样子:“还要劳烦殿下,对臣的第一次,温柔些。”

    魏思昭的脑子麻了一下,恍惚间就飘出个“小别胜新婚”的俗语来,谢平霖挑着含情的眼梢盯着他看,直勾勾的,思慕露骨,可不就是他三年未见的“小新娘”。

    小新娘……然而口蜜腹剑,然而笑里藏刀,阳奉阴违是他,背信弃义也是他……

    魏思昭没忘记谢平霖做下的桩桩件件薄情事,也不打算将旧债一笔勾销赦免他,毕竟有那么多的血泪伤痛梗在那儿,他如何还能够宠爱他?

    或许就只能在床上。

    或许就只能将他锁进枕席床幔深宫里,罚没功名,也折断脊梁,将那个惊才绝艳的状元郎永远在史书典籍间抹去了,他才能在满朝文武前有交代,才能保住他的性命,赌一场来日方长。

    这是你犯错后的归宿,你得认;我也无法温柔,你得忍。

    他握住他线条优美的足弓,不甚轻柔地把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抖出来,谢平霖轻呼一声,赤条条地翻身坐起往床里边儿爬,又被魏思昭扣住脚腕,捏住踝骨,一寸一尺挣扎着,徒劳无功地被拖回来。

    他让他面朝里侧跪好了,贴上他单薄的背脊问他“跑什么”,谢平霖腰上的软肉在他掌心里颤,战战兢兢地“埋怨”:

    “殿下的开场,太凶了。”

    魏思昭呵出一声低沉的笑,拍着他的屁股叫他撅起来,谢平霖岔开两腿,十足懂事地、把两股间水红的嫩芯掰给他看,漂亮的头颅枕在软枕上,一双浸了水的眸子投过来,魏思昭捏了把那皎白泛红的小脸蛋:“别这么看我,装可怜。”

    他昨天操得是太急了,颇有些囫囵吞枣得不知味儿,加上谢平霖许久没被睡过艰涩得很,诸般销魂滋味远远不如此刻——此刻,那一口精致穴洞,被情药刺激折腾了一整夜,又在里边含着他的精液滋养了一整夜,这会儿像是活了过来正缠人得紧——魏思昭光是扶着那根肉棒贴上他,挤进他的股缝蹭着他,肉棒上浮突的肉筋挨着穴口,水汪汪的,一张一合,像是用只粉嫩嫩的嘴巴吸嘬着那根青筋似的,热情得要命,也湿得要命……

    谢平霖主动扭腰往他身下送,被魏思昭抓住屁股,用指甲刮着他的穴口臊白他:

    “馋得流口水,有这么渴?”

    谢平霖耳尖红着不答话,只抓了他的手指,缩着屁股,带着魏思昭往身下摸:

    又是湿哒哒的,似乎还垂了条清澈的水线滴下来,魏思昭沾了满手的湿滑闻了闻,“骚的。”他掌掴谢平霖的屁股沉着声骂,揉上他软绵的卵蛋,把肉红两个铃铛染上骚亮亮的光,他箍住自己圆硕的柱头往他屁股里塞,谢平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将头颅埋进锦被里,轻呼娇喘散进棉絮中,求饶断断续续,“不够真诚。”

    魏思昭收拢他几缕发尾捏在掌心里,绕了几圈缠在手腕上,谢平霖被他强行从被褥里边提起来,魏思昭咬完了肩膀咬后颈,屁股里将将塞进个头儿,魏思昭哄他:

    “你求我一句,我进得轻点儿。”

    “臣、不是……奴,奴求殿下,求殿下……”

    魏思昭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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