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精神病攻被强迫美人受(强上,人体花瓶,乳环) (第1/3页)
楚恒生得极标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就算疼到拧着眉头蜷缩在地上,也还是好看的。他捂着腹部抽气,牙齿陷在下唇里,将呻吟跟痛呼都咽下喉头。 祁峻回来了,他夜半惊醒时做的梦成真了,但不知怎的,他竟然松了口气。 两年前,他终于受不了祁峻的零碎折磨,冒险写信揭发祁峻强奸囚禁。信没送出去多久就到了祁峻父亲手里,祁老知道儿子是疯劲犯了,直接把人押回去治病。 走之前,祁峻给楚恒打了个电话,他在那头嘶吼着叫骂:“楚恒!我会弄死你的!你是我的!你哪儿都别想去……” 楚恒一言不发,默默听着祁峻发疯,祁峻却又突然不疯了,他变得低声下气:“恒恒,你听话一点……乖一点,好不好?恒恒……我舍不得你……” 那些疯话是祁峻从楚恒生活中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点讯息。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楚恒享受着自由,过得像是刚出笼的金丝雀。可金丝雀到底有回笼的一天,祁峻回来了。 昨晚,收到那些礼物的时候,楚恒就知道自由结束了。他把扎着缎带的盒子跟花统统丢出窗外,撕碎了上面写着祁峻名字的卡片,然后不知所措地发呆。 祁峻没有楚恒新居所的钥匙,他带着从楚恒窗下捡起来的礼物,直接用枪轰了门锁。 “不喜欢么?”祁峻被困在军区两年,疯病好了许多,才终于有机会休假,他一回来就把这两年该送的礼物都补上了,可楚恒显然是不肯接受。 把那些礼物丢在客厅地上,祁峻眼里又出现了楚恒见惯的疯态,他说:“没关系,我这次回来要呆很久,你喜欢什么?我再送给你。” 祁峻拽着楚恒居家毛衣的把人拉到怀里,一厢情愿地要跟楚恒亲近。楚恒身体僵硬得厉害,不自觉地想起了祁峻对他的折磨,祁峻嘴上说爱他爱得不得了,虐待他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手软。 右手掌抚上楚恒后颈,祁峻摸着细细的绒毛,语气有些痴: “恒恒,让我抱抱你。这两年,我可想你了,我心里只有你……” 楚恒任祁峻抱着自己,眼睛垂下来,死死盯着祁峻左手里拿着的枪,他不愿意被祁峻碰却更不想死在这个疯子手里。 祁峻得寸进尺地将脸埋进楚恒颈窝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一般,说:“恒恒,你还是好香啊。” 皮肉被舔舐的感觉太过糟糕,让楚恒想起了被祁峻亵玩的经历,一瞬间,他连枪都不怕了,突然发力推开祁峻,一字一顿道: “你这个疯子!” 祁峻人高马大,不过被推得后退了几步,脸上却现出被伤透心的表情,他说:“恒恒,别这样。” 眼眶通红,楚恒回身摸起了桌上的水果刀。祁峻被楚恒的动作激怒,脸上现出愤怒的表情,他将枪放回腰间,劈手夺过楚恒的刀,见楚恒仍不冷静,抬腿就踹过去。 祁峻正在疯劲上,这一脚留了力气却还是狠,他丝毫没想过,自己的皮鞋尖踢在人身上,会有多疼。他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突然走到楚恒身前,拽着楚恒的头发把人拎起来又抱进了怀里。 没能讨到自己想要的,祁峻像得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样翻了脸,他说:“楚恒,你这个婊子。” 楚恒痛得说不出话,眼睛被泪浸得湿漉漉,他模糊的视线里,是祁峻的肩膀。祁峻抱着他往卧室里去,贴在他大腿上的硬挺事物叫他恶心又惊惧。 楚恒怕冷贪睡,床铺永远收拾得柔软舒适,祁峻把他放在上面,慢条斯理去脱他的裤子。祁峻像拆礼物一样对待楚恒,褪去包装看了个清楚之后,又将楚恒重新扎好。卧室里没有绳索,祁峻也没有去找的耐心,他用的是柔韧的充电线,将楚恒的双手牢牢绑在床头。 “你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拼命哄我讨好我么?”祁峻抚着楚恒光裸的肩膀,手掌慢慢向下,他非常用力,与其说是在摸倒不如说是在揉。 点点红痕从楚恒胸口蔓延到小腹,打了个弯又绕到大腿上,让他在疼痛中因快感战栗起来。他一直耻于解决自己的欲望,被调教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呻吟声里除了痛苦,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两年前,他为了证据跟喘息的时间,拼命去顺从祁峻,祁峻被他哄得高兴,疯病也就跟着好了些,直到他寄出那封信。 祁峻这个人,好的时候一个样,不好的时候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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