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不平(人体花瓶,自慰被偷窥) (第1/3页)
敖迟再也没去杨桓住着的地方看过,他仿佛上了瘾,一定要把杨桓叫到自己房里亵玩。起初几次,只要杨桓倔够了的时候闻到加料的熏香,就完全被药性控制,乖巧又柔媚,是个十足十的小淫娃。他又软又白的身子完全在敖迟面前打开,下面更是穴紧水多,连今夕何夕都忘了。 这样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杨桓慢慢适应了药性,瘾头再发作起来,就不至于再意识全无。他还是有些倔,但不再那么冷硬,学会了服软跟听话,在敖迟面前,他乖巧了许多,只是话比之前更少。 敖迟心里有些快意,这天晚上做完那事,便不想让杨桓再回去睡,他第一次留下杨桓跟自己同床共枕,却连搭在杨桓背上的手都十分僵硬。自从被杨桓抛弃,他就像头孤狼一样警醒,睡觉的时候从不许他人在侧,刀更是一直压在枕下,好像随时要抽出来杀了谁。 搂着杨桓睡觉的晚上,敖迟做了噩梦。梦里杨桓动作极轻地爬起来,像是夜里的鬼魅,他用一双修长匀称的手从枕下抽出刀,毫不犹豫地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从梦中惊醒,敖迟抽出枕下刀抵上了杨桓裸露的后颈,他额上的冷汗滴到雪亮刃上,又顺着刃流到杨桓皮肤上。往外挪了挪,杨桓对危险浑然不觉,他身心俱疲,似乎根本没有醒过来。 抹了把汗,敖迟觉得梦中温热的鲜血溅上脸孔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他盯着杨桓又看了一会儿,伸手在杨桓被他咬出深深牙印的后颈上摸了摸,才彻底相信自己已经不在梦中。 屋里很快像之前一样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杨桓冷汗顺着额角滴上枕头,他醒着却在敖迟醒来后没动过一下,放在身侧的左手更是紧紧压着榻边,隐隐有血色染上指尖。 第二天晚上,敖迟像前几天一样折了花回府,只是并不是一枝,而是一束。花是雪白的梨花,一朵朵簇在一起,捧在手里玉雪可爱。 敖迟吃过饭就坐在桌前把玩花朵,他摘去花瓣上一点碎叶,看一眼被叫来坐在一边的杨桓,问:“你的手怎么了?” 抬起缠着细布的左手,杨桓反问:“你说呢?”他背倚矮柜坐在地上,脸冲着柜上香炉,被那香气熏得身子酥软。 不怒反笑,敖迟把杨桓抱到怀里,手顺势探进他衣襟一阵揉捏,嘴唇一路顺着耳后亲下去落到锁骨,他道:“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不知道你这个小荡妇今天有没有被喂饱。” 下巴被柔软的花枝顶着,杨桓微微抬起头喘息起来,他不耐烦地推拒了两下,立刻就被敖迟按倒在桌上扯开衣带。受伤的手搭在一边,杨桓用另一只手推了敖迟脑袋一把,动作像是撒娇一样柔软。 握住杨桓有深深勒痕的脚踝,敖迟曲起他的腿压在胸口,用花枝轻轻戳着会阴处的柔嫩皮肉。他一边搂着杨桓的脖子,一边抽出一枝花插进了杨桓后庭,细长的茎慢慢进入,磨着肠壁钻到深处,底部并不整齐的断口有些粗糙,刺激得杨桓不住颤抖。 呜咽出声,杨桓合着眼道:“你这是把我当个花瓶么?”他面上浮起红晕,曲起的腿打着哆嗦,显得蜷缩起来的十个趾头珍珠一样圆润可爱。 敖迟听杨桓开口,把手里余下的花也如法炮制里,一枝枝插进了他后庭。花枝插得很深,只有花朵露在外面,又柔又嫩的花瓣随着杨桓的身体晃动,一瓣瓣落到腿间泥泞处,被淫水打湿的枝叶更是黏在一起,拧成一股。 一把搂起杨桓,敖迟亲亲他红肿的乳头,称赞道:“杨少爷,杨公子,你真是个宝贝。” 杨桓很久没被人这样叫过,仿佛突然间受了刺激,眼泪不受控地流出来。敖迟浑然不觉,伸腿从桌下勾出一个盒子,又用脚尖踢开盒盖,里面装着几对花纹考究的银环,表面光泽流动,只是样式做得像是镣铐。 花还插在体内,人就被翻了过去,杨桓伏在桌上,插在肉穴里的花朵抵在桌沿,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有冰凉的东西从背后贴到手腕上,杨桓只当是敖迟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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