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他在被空气肏着后穴那恐怖的深度与切身感触的快感 (第3/3页)
回原地,两团紫红的屁股与腿部和腰间的肤色对比鲜明,甚至高高肿出手都放不下的弧度。 猫少年的尾巴早已萎垂下俩,两只还未意识到存在的猫尖耳朵软塌塌得半折着。浑身发颤,只有铃铛在叮铃作响,似是为这场惩罚庆祝。 少年泪流满面,嘴上死硬,但心里早就后悔地喊天作地,想尽快脱离此时恐怖的场面,似乎被听到心声似的,迷蒙的眼前突然飘洒落下一张写有洋洋洒洒字迹的纸。 “诚心朗诵,即可放过你。” 跪趴着的小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纸,长篇累牍,聱牙诘屈。 男人又说:“这篇是里的文章,希望你读后可反思悔改。” “读你妹啊!这么多生僻字我都不认识,从哪断句我都不知道,你…”神明博学多才,古今中外,反是宇宙存在的东西他都包含进数据里了,因此也没有将这篇拷贝下来的文言文画上断句符号。 不明边嚷嚷边抬头怒视男人,看到男人沉下来的脸顿时不敢言了。 “你不是很早便去过人间?” 不明没有意识到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过的,便很快回他:“我就是体验一把,上学上到一半就没去了……” 冥暄可是知道他这“一半”上到了,此时也为他干着急。 神明:“一半?” “就,就…初一”他抠抠手指头,“那也上了六年学呢!啊,还有古时候我还在茶楼里听过说书的!” “……” 只见那篇宣纸上渐渐墨染上断句符号。 “诵。”男人惜字如金。 不明垂下骄傲的头颅,蚊蚊道:“…周处,字子隐,啊!” “你不是说不打我了吗!”眼眶瞬间红了,委屈的。 神明:“我何时说过,我只让你读,读后不打,不读便打。” 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宣纸上,融了几个字,但那些字很快又恢复如初。 “不修…啊!…细行,纵情…疼,呜呜呜…啊!..别,我读我读…” 字融的快,恢复的更快。 男人眸色幽深地盯着他,手里百无聊赖得抚摸着玩偶光滑的脊背,挑拨着柔软无骨的后腿,轻点在玩具的后臀之上。 筋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暧昧倾滑,流落到更加隐私的部位。 “唔!”一声异于朗诵与痛呼的声音响起。 猫少年两瓣紫红肉臀之间被骤然冒犯,仿佛有根炽热无比的粗硬东西在磨他的后穴,甚至隐隐有顶入的意味。眼睫轻颤,睫下双眸含水,胆怯地看向屏幕外的人。 “读你的。” 他吸了吸鼻子,继续读。 半晌。落下的泪也掺了情,墨上晕字也渐渐不再重浮其上。 是他要求他读,又是他终止不让他读。 霸道,掌控。 后穴终究被打开,因疼痛萎靡的猫尾不知何时渐渐高翘,带着迎合的摆弄。 流动的气流化作透明的柱,成为男人身下骄傲的形状,钻开了幽缝一道深邃的口,那口越开越大,艳红灿烂的红,一圈腥甜的水液,还有被撑开形状的肠道,不明被这场看似自读的行径慌了神智,那恐怖的深度与切身感触的快感让他不敢触及却真的落入了进去。 气流也凸出了青筋盘虬的形状,他在被空气肏着后穴,他在气流流动的情况下硬了阴茎,饱满了囊袋,甚至腻流出淫液,无论是这里还是雌穴逼口。 不远处的透明墙外,疯狗已痴狂,为主人的淫态痴迷,为不是自己造成的而发狂,最终化为无尽的恨意与贪念。 “啊…啊…好满…不!太,太深了…那里,不可以!”深埋于肠壁深处的前列腺竟在被空气碾压,重力逐渐增大,气流在甬道里倏倏作响,刮进冰凉气流,那是外界飘洒的空气,抽出潮热气浪,那是他自己身体内的温度,这些温度骤变着,摩擦着,顶弄着,无不在折磨着他紧绷的神经,这些恐怖到高潮的快感叫他崩溃,哭了半天的嗓子已经哑了,任何娇吟在他口中发出来都仿佛在诉说自己淫贱的故事。 猫儿的身躯不停地前后快速耸动着,原因竟是身后大开的屁眼涌流着无穷无尽的气流,气流成为硬长的鸡巴在肏他,“求…啊啊…”求饶都崩散了,自尊与高傲简直不堪一击。他涣散着双眼,侧脸压在沉浮文字的宣纸上,纸已褶皱不堪,半张的口里溢出求饶时的口水,眼尾的泪滑落下来,在脸上流下道道泪痕。 神明的字被他心尖上的人染了,晕了,墨如同他的心散了,散到四肢百骸,满室满屋,满天满地。 飘散的长度很远,又很近。 如同手持风筝线的牧人,他可以随意牵扯高空中风筝的走向,却不能一下就能让美好的风筝瞬间来到他身边,除非剪短那长长的线,但那会毁了风筝,毁了牧人与风筝的关系,毁了他还在思索如何让风筝保持飞翔的同时又能与他相近的机会。 神明也不是万能的,就凭他现在,有了一只正在肆意翱翔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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